优点:
1、改编自真实故事
2、情节特别,而且出人意表(当然,每个人一看都知道尊龙是男的,不过情节和结局还是让人意外)
3、尊龙的反串表演非常出色!
4、中国画面刻画的比较真实
缺点:
1、不知道尊龙是怎么骗人的,怎么会谎称自己有孩子呢?……这个情节不知道怎么编出来的。另外,说那么好的法语/英语,为何还要干“戏子”这行?
2、略显拖沓。有一些镜头铺垫其实没有太大必要
当年张爱玲写华丽缘,副标题就是这句话,行头考究对应华丽,爱情故事即是指缘,整齐得很。
大抵爱情故事,在局内人看来,都是各有千沟万壑的章法,其实不过一二三四五,皆可分类。
蝴蝶君,以一场绚丽华服的“蝴蝶夫人”歌剧拉开序幕,一个西方男人,一个东方伶人,在1964年的中国,文革的北京,上演的是一出带有间谍情节的爱情故事。作为一出有名的“东方主义”的片子,我看这部片子的时候,开始理解所有从美国或者西欧国家的角度来进行拍摄的南美片,非洲片或者是亚洲片等等,这些建立在第三世界国度的电影,是如何令当地人觉得挠不在痒处。
我感兴趣的是,当一个自觉有力量的男人,去爱一个他觉得低于他的女人之时,是怀着怎样的拯救欲,去叙事。
那么当这个男人有了白种人的身份,女人是第三世界的黄色皮肤也好黑色皮肤也好,人们又会在这场叙说中添加什么元素呢?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出来。
这片子里一切关于种族的论调,为迎合西方人而设定的东方式美丽,交织在民族大义与爱情信仰之间的含蓄表达,都不是真正的东方,既不是过去的,更不是现在的
1993年上映的剧情片《蝴蝶君》,用荒诞且诡异的故事道出了真实的人性与欲望,
而影片也改编自真实事件,法国外交官布尔西科与京剧演员时佩璞,便是影片中的高仁尼与宋丽玲,只不过两人20年的纠葛,比电影呈现的更残酷,也更离奇。
影片名叫《蝴蝶君》,一方面源于蝴蝶夫人,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真实事件中,时佩璞曾为布尔西科讲过《梁祝》的故事。祝英台为爱女扮男装,最终化作一只蝴蝶,天下痴心之人谁又不是如此?
世人常说爱情难辨,有人虚情假意,有人一厢情愿
看完电影《蝴蝶君》(M. Butterfly),心情复杂,在写观后感之前,先提一下其渊源:
法国小说家皮埃尔·洛蒂的法文小说《菊夫人》(Madame Chrysanthème)于1887年出版。
受到《菊夫人》的影响,美国作家约翰·路德·朗(John Luther Long)创作的英文短篇小说《蝴蝶夫人》(Madame Butterfly)于1898年出版。
美国剧作家大卫·贝拉斯科 (David Belasco) 改编约翰·路德·朗的小说《蝴蝶夫人》而创作了一幕剧《蝴蝶夫人:日本的悲剧》(Madame Butterfly: A Tragedy of Japan),1900年于纽约首演
《蝴蝶君》这部电影在一开始就摆明了这是一场东方奇观。电影开场时那些漂浮在空中的京剧脸谱、笛子、和服的纹案、日本艺妓、山水画和浮世绘,引出了电影主创人员的名单,也引出了一个东方世界。看着这些熟悉的东方物件,我总觉得有一丝怪异,因为我是一个东方人,而这个世界是西方人想象中的东方。萨义德在其“东方主义”中提出,东方对于作为世界主角的西方来说,永远是一个想象的客体,是西方借以确认自我的他者。就像女人之于男人。但是,如果尽量跳出一切文化身份来看这部电影,会觉得它是美的。
作为一切东方奇观载体的,就是蝴蝶君本身。他的一颦一笑,他的妖娆妩媚,他唱的京剧,他用毛笔写下的法语,他做爱时要求的端庄得体,以及他的间谍身份,都是一种种具体的神秘的东方。其实,在雷内第一次遇见蝴蝶君时,借由对《蝴蝶夫人》的探讨,蝴蝶就已经道破了这种东方奇观:对于西方人来说,《蝴蝶夫人》这出歌剧如此动人,不在于蝴蝶夫人纯粹的、自我牺牲的爱情,而在于恭顺的东方女子爱上残忍的白种男人这一事实。可惜的是
《蝴蝶君》1993佳片有约,克制是美的,而压抑产生不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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