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与名字有关的电影。一对印度夫妇阿索科和阿诗玛新婚后旋即来到遥远而陌生的美国谋生。丈夫阿索科用他最喜爱的作家的名字为在美国诞生的儿子命名——果戈理。
当果戈理长大之后,他却因同学们的嘲笑而厌恶自己这个怪异的名字,他甚至自己改了名字。在他成家立业之前,父亲说出了名字背后的故事。
当阿索科还在印度读书时,有一次坐火车旅行。坐在他对面的一位老者对他说的一句话让他无法忘怀:“你应该打点行李,去看看这个世界,这样你才会一生无悔。”这句话以及随后发生的火车出轨事故深深地影响并改变了年轻的阿科索的人生。因为阿索科手中颤抖的几页书页,他才被人发现,从火车残骸中救了出来。
果戈理的书让阿科索获得了新生。他把此后的人生看作是一份额外的礼物,分外珍惜,包括新婚的妻子,来到美国的全新的生活,以及随后降生的两个儿女。
正当生活变得美满幸福时,阿索科却突然因病去世,令家人悲痛万分。妻子阿诗玛最终克服了伤痛,回到想念已久的印度。儿子又重新改回自己的名字,并从破裂的婚姻阴影中走了出来。
2012年4月18日上午8点到10点,我们文化课老师放给我们欣赏这部电影。真的是不很温情的印度电影,让我想起了土耳其电影《我的父亲我的儿子》和《大鱼》他们都有讲父爱的部分,从儿子对父亲的不理解,到最后儿子彻底理解父亲,这需要漫长的过程,但别担心,男孩终究会长大!
印象最深的还是爸爸和妈妈之间的爱,也许他们的结合最初不是因为爱情,而只是双方条件适合而已,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爱逐渐加深,是一家人也是恋人,爸爸是爱妈妈的,从最初第一次见面的羞涩,到第一次冲妈妈发火然后哄她笑,到他们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到最后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选择离开,为了妈妈帮家里装保安系统,教会妈妈一个人在他乡生活,自己独自一人在他乡打来电话告别,到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离世身边没有人陪伴,爸爸对妈妈的爱是深沉的,这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不是自由恋爱而是相亲结婚,年轻的时候时常吵架,可是风风雨雨已过去24年,现在他们感情很好,相互陪伴。最大的幸福就是平淡相守一生,你爱我就不要先我而去,留我一人在这世上。
说一件相干又不想干的事情,大约五年前,我乘坐火车回家看望父母,在火车上阅读贺拉斯的《诗艺》。当时这本薄薄的小册子着实让人头皮发紧,我竟然无法读完。不想我的对面坐着一位老先生,对这本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他看着窗外,对我说,读不懂很正常,也没有必要读懂,应该多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年纪大了就会懂。
再说一件相干又不想干的事情,五年后的前几天,我渡完暑假,离开家乡回到大学返校。回来后就是吃喝不断,杂事满身,完全忘记了上车前母亲叮嘱到了要挂个电话报平安。后来母亲打电话过来我立刻哑口无言,连道歉也不好出口。
所以,今天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能仅仅说是共鸣了。在这个电影的开头,当父亲年少时,他乘坐拥挤的火车去家乡看望父母,手上是一本果戈里的《外套》,对面的老先生对他说,要走出去看看啊。如果说和我相比情节有所误差,那么只有之后的惨祸了,老先生一定是死于火车里,而年轻的父亲把生还后的每一天都当作恩赐,之后他去了美国,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叫果戈里
片中有一句很重要的话,就是果戈里小说里的一句话,也就是每个人都在自己套子里。作为第二代移民的果戈里,他本身像其他美国青年一样,是轻松的,没有历史感和民族感的。但是由于家庭的变故,父亲的突然去世,在回到印度将父亲的骨灰洒向恒河后,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回归感。
他曾经有反叛的时候,他曾要改变父母给他的名字,这个名字使他屡屡陷入被嘲弄和窘迫的境地。他的愿望得到了实现,他还和美国女孩恋爱。在父亲死后,为了让母亲高兴,他和一个印度女孩好上了。这个原来因为她的呆板被嘲笑的女孩,到了巴黎后变得妖娆迷人,他们按照印度的传统方式举行了婚礼。婚后不久,他的妻子却出轨了,他的牺牲并没有换来自己的幸福。
他们都回不去了,他回不去了,他的妻子moushumi mazumdar回不去了,只有他的母亲回去了。在电影的最后,他的母亲恒河边吟唱唱着。那古老的歌曲久久回荡在古老的河畔。联系着过去的那座桥已经坍塌,不知所往。他们想回去,去发现已经无法回去,如同一个再也无法踏入同一条河流
其实,去看这部电影之前我就知道,它在艺术上不会有太多可圈可点之处,Mira Nair的前两部片子《名利场》(Vanity Fair)和《雨季婚礼》(Monsoon Wedding)都老实平常,我也预计电影一定不如小说,把一个移民家庭三十年的生活纳入两个小时的叙述,必定牺牲太多的细节。但是我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感动,就像第一次读到Jhumpa Lahiri 的短篇 A Temporary Matter。人在异乡的困惑与迷失,永恒的陌生与疏离,无所不在的错位和异化,和稍纵即逝的沟通与温情。海那边的过去和海这边的现在,重重叠叠,没有开始,也无所谓结束,错综交织成一片斑驳的底色。新大陆有无限可能,只是,我们的画板上已经有了底色--名字,便是这底色的表征之一。
Ashoke和Ashima要等远在加尔各答的老祖母赐给新生儿一个好名字:“没关系,我们都有两个名字,长大后再起学名不迟。”美国医生和蔼地坚持:“抱歉,在这个国家,婴儿出生证上必须登记大名才能出院。”于是,这个男孩子被叫做Gogol,跟那位大名鼎鼎性情古怪的俄国作家同名,为此没少遭到同伴的嘲笑。直到很多年以后
同名人:演技炸裂!逃不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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