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夏天即将结束,新学年开始前,单身妈妈Irina在俄国北方大港口城市阿尔汉格尔斯克找到了一份工作,她兴奋的拖着儿子Timur赶上大巴,迫不及待着离开美丽却又乏味的故乡克洛泽罗湖。暗恋她的老邮差Lyokha只得在收获了一个礼节性的嘴对嘴亲吻后,目送着她的远去。红梅花儿在田野小河边开了整个盛夏,水草也都忙着结婚生子,可老邮差那满腹的心头话儿最终没有讲出来。
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的这部新作《邮差的白夜》,与大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本《白夜》毫无关联,如若非要联想,大抵也就是文学和电影共同传达的等待、错过以及失望之情吧。
77岁的康查洛夫斯基,在好几十年的拍摄生涯中,制造了太多良莠不齐的作品,也因此他在影史上的声誉和地位,比弟弟尼基塔.米哈尔科夫差了一个量级。幸运的是,这部回归广袤俄罗斯乡村土壤,却将情怀深藏起来的新作品,算得上是继1979年那部讴歌国家工业建设的《西伯利亚颂》后的又一艺术高峰。时代跃迁,国已不国,如果说前者展现蓬勃时代中的大我,后者则温情抚摸被苏东剧变抛于荒野的小我。
“如今的退休金真实不错
俄罗斯历史学家列夫·鲁尔耶有这样一个观点:“欧洲是石头建的,俄罗斯是木头建的。”
俄罗斯,这个世界上领土面积最大国家,拥有最辽阔的土地。
和古老的华夏文明一样,乡村和农民才是这辽阔大地的真正灵魂和血脉,这两者也在无数的俄罗斯艺术中铭刻下光辉的印记。
可是与这份厚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从苏联早期就开始的乡村数目减少:
从5万1千个,缩减至3万4千个,1.7万个村庄随着时间消失,并且剩余“残存”村子里很多居民甚至不超过10户。
直到斯大林时期的大清洗运动,地处偏僻的贫瘠村子才被人想起
《邮差的白夜》:被遗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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