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突然看到一条新闻:
资深纪录片导演Andrew Berends去世,终年46岁。
他担任摄影师之一的纪录片《徒手攀岩》刚刚拿了今年奥斯卡最佳纪录片。
这部作品也成为缅怀他的最好方式:
徒手攀岩 (Free Solo)
片名说的徒手攀岩,是攀岩运动的一种。
但是99%的攀岩者都不会碰它。
因为它实在太疯狂了!
不借助任何工具,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只依靠四肢和身体在悬崖峭壁上摩擦,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一旦失手,代价就是死亡。
每一个玩徒手攀岩的人,最后都死于徒手攀岩。
[Free Solo | 人类与恐惧和引力斗争的心灵史]
其实是很久前写的一篇文章,上面是发布链接。
对于Free Solo这种运动方式,我最真切的感受是2006年2月13日观看了陈晖单人无保护攀登北京密云天仙冰瀑。我跟随《勇者无畏》的摄影师们,纪录下了这次令人心跳的攀登。
王滨和何川协助拍摄了陈晖的Free Solo,他们在冰瀑中间和顶端位置拍摄。13年前的条件只能做到这些。其实一切都源于在这之前王滨写给我的一篇文章《一个Climber的记年》,在这里你能看到Free Solo在中国的现状
相较极盗者等以极限运动为题的故事片,影片作为纪录片,旨在提供一个全知视角,而非满足于封闭自足银幕世界,撕开了极限运动的神秘主义面纱(例如飞驰人生最后沈腾莫名其妙地把车开进悬崖),暴露出摄影机及幕后团队,让人物进入到复杂的指称网之中——男友、儿子、朋友、考攀岩谋利的名人、影片中的演员。即使Alex更倾向于在自己与自然的封闭关系中获得人生意义——在攀岩中获得生命意志最充沛的时刻、一种超越感,他用最理性的训练方法做着非理性的事。所以他当然不需要被拍
2022.08.19
1.读《心流》时,多次提到攀岩。这次看此纪录片,忍不住重读了几段攀岩部分的回顾,摘录如下:
“越来越完美的自我控制,产生一种痛快的感觉。你不断逼身体发挥所有的极限,直到全身隐隐作痛;然后你会满怀敬畏地回顾自我,回顾你所做的一切,那种佩服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它带给你一种狂喜,一种自我满足。只要在这种战役中战胜过自己,人生其他战场的挑战,也就变得容易多了。”
“一位攀岩者叙述他登山途中的感觉:‘你正专注在目前的活动上
《徒手攀岩》【GQ报道】他的成功我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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