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里,青春祭都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喜欢它浓郁的傣乡风情,淡淡的哀愁,纯真质朴的情感,诗意朦胧的气质。傣乡人对美,对爱炙烈而坦诚的表达让我感动,生活的艰苦丝毫不能影响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生命的敬畏。与他们相比,汉人都显得那么虚伪,那么可怜,没有表达自我的自由,没有追求自由的勇气。
印象很深的一幕:夜色中傣家小普少和小普毛门用歌声互诉衷肠,歌词直白而热烈。李纯和任佳坐在榕树上听着,看着,心动着,感慨着,却依然说不出彼此都想听到的那句话,他们终究还都是汉人。
也非常喜欢电影的主题歌,那是只有80年代才有的好诗,好曲,像童谣,像摇篮曲,配着片尾充满诗意的画面,追忆一代人逝去的青春。
我迟到了15分钟。一进放映厅,扑面而来一股异族风情:傣族男女在唱歌,歌词我听不懂。然后是一个主观镜头,傣族姑娘脱光了衣服在河里游泳,反打的镜头是穿着汉族服饰的女主角的近景,伴着女主角的画外音独白。后面还出现了很多缓缓平摇的中长镜头,代表女主角审视的目光。我明白了,这是一部关于闯入者的电影。
在中国现代的电影和文学中,有很多闯入者的形象。比较早的,比如《小城之春》中女主角的旧时好友章志忱。比较近的,比如《黄土地》中的八路军文艺工作者顾青。这些人闯入了一个代表旧秩序的家庭或组织中,给旧秩序中的人们的生活带来种种变化,从而被描述成启蒙者的形象。
然而,看到后面我发现,这部《青春祭》描述的是一个反向启蒙的过程,闯入者成为一个被启蒙者。跟爱美的傣族姑娘们在一起,女主角李纯首先发现了自己作为女性的身份,开始用傣族女性的服饰打扮自己。影片用一个富有象征意味的镜头表明傣家村寨生活唤起了李纯女性身份的觉醒:傣族老人把一朵从水中摘下的花送给李纯,李纯犹豫着把它戴在头上
那个纯真年代,直白中带有含蓄
女演员,往往有着自然纯朴的美
她们标致如画中人,或丹凤微斜,或杏眼圆睁
大方可人,乐观美好
与现今群魔乱舞的各路妖蛾子大有不同。
刘索拉当年应该还是中央音乐学院的中规中矩科班风格。
顾城的词简单纯美透着那永远的孩子气
邓伟后来环游世界,专拍名人肖像的摄影家,依稀记得钱老在他出国前还资助了四百大洋
就是这样的,只有在那个年代才不会矫情的组合
至于知青有关的事,距离遥远,不是完全不了解,也绝不是真正了解。
只知道张纪中在我长大的乡村插队,老人们对他的记忆是,篮球打得很好,带队总是第一。
诗人食指则在山西的热土上写下了“相信未来”
一首旋律在心底轻声吟唱,我唱的出开头,却总是无法结尾,歌声失去了飞翔的翅膀,于是只是属于自己的歌,时不时会冒出来捉几回迷藏。
青青的野葡萄
淡黄的小月亮
妈妈发愁了
怎么做果酱
我说
别加糖
在早晨的篱笆上
有一轮圆圆的红太阳
美吗?顾城的诗,纯真无邪,能够选用这样一首诗作主题曲的导演有一颗怎样的心呢?
美吗?刘索拉的曲,你活着,因为你别无选择;你这样歌唱,因为你心无杂念。
这个把过去一幕幕拉近的电影,把远去的落入尘埃的种种纠集在一起的电影,想起来竟有些心痛。我们不是总是在感慨——一切都回不去了?那些美好的东西总是一瞬而去,就如捕风。我们不是总是在悲伤?我们有时候太清醒,看到我们所眷恋的东西白云苍狗,仿佛看到时光的界限。
看《青春祭》仿佛是赴一个约定,倒有些尽乡情怯。张暖忻走了,十年了,有人发出呼唤——谁比谁青春?在纪念她的一篇篇文章里,我认识了她。她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的美丽来自她的母亲;她是个优雅的女人,你看到她的照片能感觉到她眼睛里的柔美和清澈
青春祭》虽然是一部叙述知青下乡的影片,却没有一贯的伤痕与痛悔,电影《青春祭》观后感。给观众展示的是一种美,一种象征生命与彰显生命力的可爱可亲的大美,也是傣寨人生活惯例的延续。整体感觉影片没有喜剧性的一波三折,大起大落,但平实出见本真,一点一滴地撼动着内心的那根弦。女知青阿纯挥泪告别城市,被分派到一个傣族人聚居的寨子。住在能讲流利汉语的合作社社长大爹家里。家里只有伢(大爹的母亲即老奶奶)、大爹和大哥。大哥在寨外做工,不常在家。大爹寡言少语,但阿纯初到时
青春祭:你坐在向南的露台上,我在黑暗的房间里为你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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