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上映的尾巴看了老马今年的新作花月杀手,第一感受是愤怒,不仅仅是替历史中被掠夺,被杀害的原住民而感到愤怒,更加是对描绘她们的叙事者的愤怒。
老马的镜头语言仍然老辣,莱昂纳多和他叔叔的演技也十分了得。但片中主要角色实在令人疲惫,这是剧本而非表演的乏味。
妻子莫利
莫利的出场带着蒙娜丽莎一般迷人的神秘的微笑,散发着女性的温柔,沉静,端庄,以及智慧。这是全片开场给原住民族群奠定的基调:神秘,超然,吸引人却令人捉摸不透。加之她们的宗教习俗的烘托,这个开头还是十分亮眼的。
1.莫莉的眼睛,深邃、安宁、神秘,像似笑非笑的蒙娜丽莎;而整个莫莉,像行走的大溪地石像,地母一般,她在病痛时甚至不是一种虚弱,是一种神之受难。2.有人批评马丁西科塞斯对白人男性罪恶的批判不够充分,理由是这样重大的集体猎杀缺失白男共谋的罪恶细节,比如医生、牧师、法警看起来都置身事外。但这可能是以Osage的视角去还原当时他们经历的隐秘恐惧,甚至是交还osage一种主体性,这部电影恰恰拒绝白男作为主体:白男在犯罪、白男在忏悔、白男在批判
大概2小时左右,有个印第安老哥说自己“20年前参与过义和团运动的战斗……”。
开始以为翻译错了,查了一下竟然真的是众所周知的那个义和团运动,角色也确有其人。
角色原型,奥塞奇酋长亚瑟·博尼卡斯尔 (Arthur Bonnicastle)。
1900年,他入伍被被分配到美国第9骑兵团,并在那里逐步晋升为中士。
当年,美国第9骑兵团被派往中国援助义和团运动中日益加剧的敌对行动。博尼卡斯尔参加了天津会战和杨村会战。叛乱于 1901 年结束,博尼卡斯尔不久后返回美国。 1903年,他光荣退伍。
花月杀手故事背景:文明冲突内的秩序与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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