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0年1月,当时因为某些需要,写得有些掉书袋,但仍然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影评)
我是杨德昌和侯孝贤的影迷,他们在八九十年代的访谈里都提到过一位法国导演对自己的影响。
侯孝贤说是戈达尔的《精疲力竭》和皮亚拉的《情人奴奴》教会他摆脱死板的逻辑和强制的东西,省略不必要的镜头;杨德昌的原话是:“我过去一直很服皮亚拉,他完全不讲大道理,完全不讲风格,内容直接就是这东西,我就是要告诉你这个东西,管你听不听得到,我就是这个样子,这对我来讲很直接,而且很诚实,是因为诚实才直接。”
"娜莉以为可以和奴奴谈心, 本以為可以瞒天过海, 始料未及的是她碰上不该碰上的人, 到底是谁呢? 装作若无其事的她回到家里后, 终於尝到苦果. 到底本身的情人会放过她吗?"
"偷情"不论在哪个时代, 也受编剧欢迎, 因為这个可以诱发他们的想像力. 就是愈有挑战性, 才愈易挑起大家的情感. 人永远是贪得无厌, 尤其在感情上面, 口中就说"天长地久", 或者"至死不渝", 而心中却妄想可以"速速换画". 理由是人天性是贪新忘旧的, 只要有新的出现, 旧人再好, 也留不住一颗心. 娜莉贪恋奴奴, 也是这种心态而已. 这亦难保证她不会再变卦, 万一有天找到一个更值得她去迷恋的男人, 奴奴又一样变成过去式.
【情人奴奴】"偷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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