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em Wheeler (Little White Lies)
译者:csh
译文首发于《虹膜》
《珍妮的画像》应当是一部悲伤的电影,从许多层面来说,它也确实如此。这部影片的故事,围绕着一个女人的悲惨命运,她注定要在一场猛烈的海上风暴中消逝。影片的主角是一对恋人,在大多数时间里,他们都与彼此分离,但偶尔会有一些奇特的时刻,让他们聚集到一起,度过短暂的幸福。在那些更为平静的时间中,这部影片传达着失落与悲伤的情愫,以及孤独带来的阵痛,上述的所有元素,都要归功于那些杰出的演员贡献的精妙表演。
也是从当年“央视星期天下午”的译制片知道她的,据说80年代末播放过多次,我已印象模糊,太小了记不清了;而那个年纪的我也不可能对这类电影感兴趣。前年10月在百度“情迷彼得堡吧”里看到有人上传,可惜链接已经过期,于是去电骡上拖了几星期才下载完,然后又几经周折自己翻译了字幕。
故事讲述的是大萧条时期,纽约一落魄画家埃本·亚当斯(乔瑟夫·科顿饰)与女孩珍妮(詹妮弗·琼斯饰)的一段奇异的罗曼史。珍妮不是一个具体的人,在影片中,她其实就是画家的灵感,来自内心深处的灵魂。有人把她归类为鬼片,但这种八股的归类法显然不恰当。
埃本第一次遇见珍妮时,她还是个小女孩,珍妮说:“你等着我,我转三圈,就会长大。”她果真转了三圈,等画家第二次遇见她时,她已经是个少女。在片中,珍妮一共出现过6次:
1.在小路边,身着黑白两色的裙帽,留下一条丝巾,在路灯的光芒中消失。在影片结束时,丝巾的最后出现,喻示着珍妮生命的结束。
2.在滑冰场,她长成了一个少女,身着黑白两色的衣裙,戴黑色贝雷帽,在阳光的光束中消失。
3.在路边
2007年5月,高中趴在桌上看了一部短篇科幻小說「時尼的肖像」久久不會忘記。2011年2月,「本傑明巴頓奇事」將小說的內容展現在眼前。2022年2月,「珍妮的肖像」這部1949年的奇幻電影讓我覺察出這大概是那部科幻小說的靈感來源。1920年,莫迪里阿尼在與珍妮結婚的前夕死於車禍。這一段瞭解的經歷有點時空錯亂的意味,正應了故事的元素。細看49年片中的女主角,真的很像莫迪里阿尼筆下的珍妮—一種永恆♾憂鬱的美
那天在一家小店里翻碟,忽然被一张DVD的名字惊了一下,《珍妮的画像》……珍妮的画像……珍妮的画像……好象很熟悉似的,莫不就是三毛在某篇文章里反复为之纠缠的“珍妮的画像”?
记得当年读到这一篇,还为这幅画疑惑过一阵子,虽然现在手里拿的是DVD,但想来也一定大有关联,于是赶紧收之。不然仅凭DVD封面上那一句“美国影史上最伟大的爱情电影之一”,恐怕是不会买的。
买回来以后照例又是搁了一段日子才拿出来看,恩,果然并不失望,是一部“很有气氛的片子”。
影片有一个比较卓尔不群的开头,或许是四十年前常用的手法,在今日看来却又多了一种味道。落魄的静物画家,灰白萧瑟的冬天,大地茫茫,不知哪里来,要往何处去。远方公园的长椅上出现一个小女孩,名叫珍妮,她请他等她长大……
他拿着她忘记带走的丝巾,不敢相信发生过的事情。但此后小女孩又一再地伴随着神秘的气氛出现在他面前,每次出现都会比原先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他开始只画她的肖像,并获得了知名画廊的认可,珍妮的画像
今天又看了“珍妮的画像”。这部电影最早听说是在三毛的书里。当年她还是迷惑少年的时候,这部片子就像一个梦魇,里面那首歌不断地纠缠着她的神经,摆脱不掉:
Where I come from nobody knows
where I am going everything goes.
The wind blows, the sea flows,
nobody knows.
And where I am going, nobody knows.
还记得当时的翻译是:
我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
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
风呼呼的吹,海哗哗的流,
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
说实话这个歌词读来确实相当诡谲。当时我思来想去,把它解读为生和死: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而它之所以令三毛梦魇,便是生死的奥秘在一部文艺电影中突然峥嵘来袭,击中了一根极度灵敏的神经的后果。
后来我看过一版彩色的“珍妮的画像”,当时以为三毛看的就是它了。但不记得有没有那首歌。今天看1948年由William Dieterle导演,Jennifer Jones 和 Joseph Cotten主演的版本,才惊觉三毛看的应该是这个。影片开始的时候,完全象一部浪漫爱情片
《珍妮的画像》感人的奇幻片 海风中忧伤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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