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樟柯导演的新片《山河故人》,是我在这两个多月时间里,到电影院看的唯一一部电影,上一部在电影院看的电影,是侯孝贤导演的《聂隐娘传奇》。在设定新的人生目标之后,自然要对业余生活做减法,然而不管怎么减,有些人,有些作品,你始终是无法拒绝和割舍的,贾导的作品就是这些无法割舍的事物之一。十多年前,正是他的《小武》,打开了我的独立电影之门;到如今,我已经完成一本跟独立电影相关的书,虽然这本书的出版前景已经因为日益趋紧的文化舆论环境而变得越发黯淡,但正是因为贾导,我这辈子接下来的时光,应该都会延续跟独立电影之间的缘分。带着这样的情结,我走进了电影院;而当我从影厅中走出来的时候,仿佛度过的并不是两个小时,而是跟导演一样漫长的成长岁月。
这实在是一部让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贾樟柯式作品,开场的音乐响起,舞蹈映入眼帘之时,仿佛是十多年前《站台》场景的再现。当然,贾樟柯并没有对《站台》做简单的重复。跟之前的作品相比,《山河故人》里的世界更博大,从汾阳、上海到海外的澳大利亚,从仍在汾阳坚守的涛
《山河故人》讲的是别离,不忍别离最后还是要死别和生离。
该片也讲再见,有不忍相见,有些人说好了永不再见,最后还是要见。
三个时间,哪怕是桑田变迁,最终只剩下沧海,看到最后,我终于理解中国大妈为什么热衷于跳广场舞了,金钱和未来依然不能拯救内心那焦灼甚至荒芜的情感。
该片最喜欢梁子,因为和自己年轻时像,孤绝,隐忍,骄傲,爱这东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不拖泥带水,偶尔撂下一句狠话,最后只有来世再见,所以看到梁子重病归来,禁不住迸出热泪来了;还喜欢涛的父亲,话不多,死就死了,时至行耳;这两个人物的故事算是最为清晰地概括了别离的常态。
下午睡了一觉,梦见了那个拿着关王刀似乎永远都不曾长大的少年,他就在梦里看着我,而我们早已不在梦中。
醒了听左小祖咒的《媚笑阳台》和《黄泉大道》,唏嘘良久。
一边流泪一边看山河故人 。
电影《山河故人》(Mountains may depart),是由贾樟柯编剧执导,赵涛、张译、梁景东、董子健等主演,张艾嘉特别演出的家庭剧情电影。
影片讲述一个时间跨度很大的故事,从1999年到未来的2025年。
最让我想哭的是影片的最后部分,涛的儿子已经19岁,住在澳大利亚海边的城市,这里的大多数人都讲英语,而他对母亲有着很模糊的印象,在那个城市里他常常说一句中文,"涛,波浪的意思。
世界这么大,哪里才是故乡
山河故人
在贾樟柯的影像世界里,家一直是很重要的东西。
即使从未去过山西,对面食不喜,晋语的大部分方言若不配上字幕也听不大懂……但这些年看多了贾科长的电影,对他出生的那个叫做汾阳的县城却已多了许多亲近感。作为他自《小武》开始大部分电影的拍摄地,那里的旧城墙,永远灰蒙蒙的天,遍布的煤渣,面容呆滞的人群,不只是贾在自己风格化的作品中一次次讲述时代变革转型里小人物命运的背景布,还寄托了他执拗的抹不去的乡愁。
谁能真的离开故土呢
对贾樟柯并不十分了解,这不过是我看的他的第二部作品。之前看过他的《天注定》,如果说《天注定》是一根针的话,那么《山河故人》大概是一块糖,滋味厚重绵长。
《天注定》取材于微博热点事件,刻画了几个蜷曲在社会底层的人物,其中掺杂大量的方言,为了使人物更接地气,主创们所做的努力可见一斑。
《山河故人》以“情感”为主题,贾樟柯收起了之前的犀利,尝试用温情来打动人。故事由三段组成,分别是1999年,2014年和2025年,时间跨度26年,在不同的年代,电影的画幅也与那个时代相呼应。在这26年中小镇青年如何聚散离合,从小镇姑娘到为人妇为人母,从相爱到离别,从故乡到他乡,从那个温顺的小孩到桀骜不驯的青年,各个人物的成长一一展现。钥匙,老虎,扛大刀的少年······贾樟柯运用了很多符号来讲述故事。
“每个人只能陪你走一段路”,随着电影的上映,这句台词也成了网络上的金句。26年,足以改变一切,但是对于故人的怀念恐怕还未改变。电影里,涛儿养的狗死了,一模一样的狗又成长起来了,文峰塔依然屹立,扛大刀的少年还是那一身蓝衣。
贾樟柯在2015年完成了一次对未来十年的叙述,在他对未来的构想中,科技仍如前一个十年那样蓬勃生长,中国仍与西方维持着若即若离的平衡,对于个体而言,国与国的外交变化仍不足以影响到人本身,他的故事里,1999年,2014年,2025年,似乎仍按中国野蛮生长的步调行进着,这头野兽的混乱只发生在它的内部,并未惊动西方这篇黑暗森林。
但当6年后,再次回顾这部电影,一切似乎已经说不通了。民用科技的发展不如人们所想,中西之间的铁幕已从客观上落下,疫情让国与国的边界无比清晰
“山河故人”极品家庭片 26年,山河远,故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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