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大概是茨威格在中国流传最广的小说,但让这部小说获得更大知名度的人却是徐静蕾。她独具慧眼,耗资2000万,把这部小说搬上了银幕。摄影找来了李屏宾,音乐是去日本做的,最后的结果是第52届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导演。这个奖项导致了我去看这部片子,看完片子之后我的想法是,如果这部片子真的需要表彰,那绝对和导演没关系。
你一定没有看过拥有如此之多画外音的电影,纵使最喋喋不休的导演也不会这么不负责任的把一大半剧情的推进来交给画外音。电影在这里不是光和影的艺术,它是一部小说的配乐朗诵,不看画面绝对不会影响你对剧情的理解——请放心,你可以一边聆听此片一边做点其他什么活儿。在导演对用画面推进情节没有信心的时候,画外音上。在导演担心观众理解能力不够,理解不了画面含义的时候,画外音也殷勤的凑了上来。拍电影变成如此简单的事情,怪不得徐静蕾在香港某次会议上很自信的说:其实做导演也没什么了不起,引得在场的刘伟强、陈木胜、陈嘉上、文隽都笑了。
除了背景搬到了30年代的北平
无论如何也不明白,徐静蕾怎么会选姜文来主演《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姜文是个好演员,但他那张粗糙的脸、臃肿的体形、招牌式的痞子味,整个一腌酱菜的黄泥土罐子,如何能扯上“多么年轻、多么漂亮、多么修长笔挺、多么标致潇洒”?只能猜想,他是徐静蕾从小崇拜的偶像。尽管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姜文戴着皮帽子、身着皮夹克、骑着三轮摩托出场时,我还是被震撼了!无语啊,气绝啊,然后暴笑之,太佩服徐导的想像力了。这是风流作家吗?这是美国大兵!
一部悲剧,就这样悲哀的成了搞笑剧。
其实小说原作就是我不喜欢的,或者是我不理解的,我更不能理解徐静蕾会为之感动至此。我相信世上一定有一见钟情,一定有至死不渝,但任何一份感情都要有理由的。而茨威格没给我们任何说明,他通篇就让这个女人陷于一种狂热的爱情表白中,仿佛受过宗教洗脑后被摆上祭坛的羔羊。这样的女人、这样的爱,总让我觉得太过牵强,似乎是茨威格在满足自己的某种幻想,在不甚清醒的状态中喃喃呓语。
引用朱伟在“有关品质”专栏的一段话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场刻骨铭心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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