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丧礼中遇上,也在丧礼中分别。
然而这个故事从死亡开始,却没有在死亡中结束。
男的放弃自己的生命,父母意外离世后一直被死亡的阴霾笼罩;女的患有末期脑癌,却对自己的生活充满热情。两者对死亡的诠释有天壤之别,却同样喜爱到访陌生人的葬礼,二人遇上注定有一段与别不同的爱情。
此情此景绝对适合大呜大放高唱绝世恋曲,最好来个煽情催泪的密集式轰炸,但今次的导演是Gus Van Sant,注定让要大哭一场的人失望而回。导演以温婉细腻的调子和大家一起探讨生命何价,同时上演一幕清新动人的爱情故事,无需上纲上线却来得特别委婉深刻。
男主角回家向晚饭中的姨母说了一句:「I don’t know why we still eat in here.」
填鸭式的教育鼓励我们努力上进,为将来富裕稳定的生活打拼,却鲜有提醒我们要尝试了解生活的底蕴。为何我们仍能心安理得地杀戮其他生物来进食?撇开社 会赋予的角色定型,「我」到底是甚么?如果死亡是一切的结束,今天的努力到底是上进还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统统都是穷一生都未必找得到答案的人生课题
那个少年静静地躺着,用粉笔勾勒着自己的“尸体”。
那个少年总爱参加别人的葬礼,穿一身黑衣,敛着眼眉,只是因为自己错过了父母的葬礼。
那个少年和一个自己想象的魂魄对话,拖着躯壳,固执的寻找。
那个少年曾经执拗,迷茫,偏执。
那个少年,是,伊诺。
那个少年面对死亡,起初轻蔑叛逆,用斧悲伤愤怒的敲碎父母的坟墓,大声恸哭,斥责为什么丢弃他一人,却在最后女孩的葬礼上,化为一抹微笑,静静地回忆,感谢。
那个少女从容豁达,坚强勇敢,时时微翘嘴角,不想死亡却不畏惧死亡,爱达尔文爱生命爱水鸟,想在自己的葬礼上摆上蛋糕,冰激凌,糖果零食。
她总是提起鸣鸟,那是一种让人心疼却又感动的生物。
她说“有种鸣鸟,每天太阳下山,他就以为自己死掉了。所以早上当他醒来后,很惊讶自己还活着,就会鸣唱美丽的旋律。我猜他是很高兴没死吧。”
她是安娜。
我早些一直纠结于谁救赎了谁的问题上,是伊诺救赎了安迪,还是安迪救赎了伊诺。聂耳曼曾这样描述爱情,你我都被爱情救赎。于是后来结论就是,爱救赎了爱,伊诺救赎了安迪,安迪也救赎了伊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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