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夏日》
时长不到一百分钟,短小精悍的犯罪片和剧情片,顺带着还有一点点的文艺。
没有动辄半小时的冗长铺垫,情节紧凑剧情有料,每个反转都有出乎意料之处,每个行为都能给出合理解释。虽然不是特别精致完美难以预料的反转,但边看边有小小的“竟然如此”的感叹。拍摄剪辑充满了悬疑气息,环境营造让人不安,炽热阳光下呆的太久,便会觉得烦躁,蠢蠢欲动的事往往在日光下发生。对现实的反思点到为止,前半段感到压抑,但后半段会好很多。这样的电影真的深得我心。
除了在女主逃跑的过程感到有点戏剧
妙
开头背景音里王菲的《脸》,对应于男主一直在问女主,那天我的脸什么样,一头一尾呼应。
路学长导演,可惜啦。
九十年代的北京真好。熟悉的地铁,还有破旧的汽修厂,破小区破楼,福满多方便面,年轻的主持人,老普桑,ktv点歌单,望京的大熊猫,顺义机场,还有明亮的潘粤明,灵气的马晓晴,真好。
非常夏日这种带着青春气息甚至透出一点欢喜意味的片名,在没有打开电影之前,给我了一个模糊的误导,而打开这部电影,才发现,夏日里的燥热濡湿沉闷刺眼可能才是故事的底色。可能相比之下,还是《光天化日》这个名字更适合这部电影。
开头那个鱼精的故事,在电影开场时就足够的惊艳,翻腾的挣扎的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鱼,像极对后面的故事的隐喻。
我对这个这个电影的理解大致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案件的发生及后续,一部分是雷海洋的成长变化和自我救赎。两个部分又密不可分的交织在一起
文章的题目,是一部中国电影的名字,是它英文名字《A Lingering Face》的意译。这部中国电影的中文名字叫做:《非常夏日》。在被中影局审查要求改名之前,它的原名叫做:《光天化日》。它的导演是不久前去世的路学长。
路导演刚刚去世的时候,有朋友问我他有什么特点。我想来想去,发现他还真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在与他同时代的娄烨、王小帅、贾樟柯、张元等现在被称为第六代导演的一批人中,路学长几乎是唯一一个始终坚持其作品一定要在中国公映的人。同时,他恐怕也是同时期这些导演中,作品最少的人。
《长大成人》(1995)、《非常夏日》(2000)、《卡拉是条狗》(2003)、《租期》(2006)、《两个人的房间》(2008)是他所有的五部电影作品。他去世后网站上的新闻标题大多写作:《卡拉是条狗》导演去世。这个位在五部正中的电影确实是他最广为人知的作品,我个人觉得,《卡》恰好是路学长作品的一个分界线。在它之前的两部电影,都更个人化一些,而包括它在内的后三部作品则更为市民化、社会化
崔卫平:与自己谈谈
经济观察报
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我越想谈论“公共的”,越是有一股力量将我拉回谈论“个人的”;我越是想要确立公共空间的起点,就越想要回到个人空间的起点;我越想努力去追寻公共理性与公共讨论,同时也变得特别需要关注个人所面临的实际处境。
在我论及“亮起来”的公共生活同时需要个人生活的隐蔽性作为保证时(见本报2012年4月9日第48版“敞开与遮蔽”),还没有来得及谈一个重要的东西——那应该也是需要隐蔽的对象——那就是:个人良心。谈论这个对象时,需要小心翼翼,将光线调得暗一些。
人的良心与生俱来,就像康德说的“我心中的道德律令”,这也道出了那个深藏不露的位置。良心是从我们自身内部发出的声音,经常就像另一个人在说话,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它很少下命令,不催促、不紧逼,只是运用一种商量的、讨论的口气,因而这个人可以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它提供了我们作为人不大不小的比例,是我们人之为人的界限,是我们自身之为自身的尺度。它像影子一样尾随我们
本人阅片量少。但我始终觉得 路导 是中国内地 唯一一个没有烂片的导演。张艺谋红的发紫,捞金颇多,获奖无数。可是人老了,还得有走眼的那一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导演很伟大。或许他讲的东西都很生活化,身边好像都有,很有代入感,对于我这种村里没文化的人觉得影片很能打动人心。人都很普通,没有巨大差异的年代感,地域文化的剥离感。抽丝剥茧的讲了一个人的心,这个人是个大马路上普通年轻汉子,他的身份无须太复杂,他有自己的良知,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普通到是不会见义勇为,是会考虑自己安危的。普通人没必要做一个英雄。懦弱的善良人,不出意外,这是大部分人的代名词,中国这个时代,不需要太多刻意的英雄,要做伟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我自私的说,没必要这个代价。
从剧情来看。叙事流畅,讲一个事儿的出发点,怎么样让他有波折,波折得似乎拿准人心,没有刻意的做作,磨什么样的剧情,有一种换我我也这样的冲动在里面,太自然了。但人怎么都得有种追求吧,然后青年汉子就在追寻一种自我心灵的救赎,抚慰他自己的愧疚
《非常夏日》人气悬疑片 对于这个,我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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