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真诚,悲伤,怜悯,恐惧,敏感,脆弱,莫利纳的眼神真切地诉说着同性恋者的内心独白。
冰冷的牢房将莫利纳和瓦伦丁禁锢到了一起,莫利纳似乎完全专注于自己,沉浸在个人的内心世界中,不厌其烦的讲述着一个涉及到纳粹政治的爱情故事,瓦伦丁作为一个失去自由的反纳粹革命者,冷漠的回避着这个姿态妖娆的粉黛男子,在他看来,一个男人的谈资不应该是这些淡漠无味的情事;一个法国人更不应该口无遮拦的谈及纳粹政治。可莫利纳对瓦伦丁的观点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只是一段美丽的罗曼史,故事的重点在于女主角的服装,说过的话,一颦一笑,男主角迷人的眼神以及两人至死不渝的爱情,这一切都让他深陷其中,至于故事牵涉到的政治问题他是不曾也不敢想的。莫利纳坚持讲诉着这段罗曼史,尽管断断续续,却总是热情饱满,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逼仄压抑的牢狱空间削弱了瓦伦丁的革命热情,却也同时在他体内酝酿着某种一触即发的可怕情绪,当透过狭隘的门缝窥视到自己的革命兄弟也惨遭迫害时,瓦伦丁心中的愤怒彻底被点燃了
《蜘蛛女之吻》改编自阿根廷作家普伊格·曼努埃尔的同名小说。影片的主要场所是一间牢房,这里关押着同性恋莫利纳与政治犯瓦伦丁。莫利纳通过给瓦伦丁讲述影片故事来打发时间,然而接近瓦伦丁却是当局给莫利纳安排的间谍任务。影片的最后莫利纳爱上了瓦伦丁,他在当局面前隐瞒着瓦伦丁的秘密。假释出狱时,他答应了瓦伦丁为他传递组织消息,因被警察暗中监视,莫利纳在混乱中迎来了死亡。
影片开始时,扮演着电影女主角身姿妖娆的莫利纳似乎在用他的姿势告诉我们——尽管他的生理性别为男性
威廉赫特。我读大学时(80年代)赶上他红火的时期。连续演过几部好片后,突然就近乎消失了,至少不是位居要津,感觉他的个性对演艺事业感到可有可无,具体状况我没去追踪。
我用红火来说他的「当年」挺不精确,至少在当年的台湾不精确。他在台湾是介于小众、大众之间的那种,不是汤姆克鲁斯、布鲁斯威利那种红翻天的艺人。当年在台湾很少听见有人説我好爱威廉赫特,我几乎没遇过有个人这样说过,当年跑影展的人(譬如喜欢看侯麦、谈贾曼)也没这样说过,不是看不上他,而是容易忘记他
从电影看,很难说革命者瓦伦丁爱上了莫利纳,反倒是莫利纳爱上了瓦伦丁也参与了革命活动。我看完后,反倒觉得莫利纳这样的人物值得赞扬。瓦伦丁在末尾念念不忘的还是玛塔,而玛塔就像他说的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女人,瓦伦丁之所以被警察抓捕,从影片看仿佛玛塔有告密的嫌疑。与朋友之前告诉我的不一样,她说这部影片表明一个革命者,革命性如果彻底的话,也会从异性恋范畴里跳出来。我想如果影片这样改编的话,也许更好。让瓦伦丁作为一个同性恋的革命者,莫利纳是一个异性恋者
蜘蛛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外表,有著令人不敢靠近的姿態,有著可讓人致命的毒液,但這種種特徵都屬於蜘蛛這種生物的生存權利表現。我們發現不了它們溫柔的一面只因在各人心中早就把它們定為惡魔的寵物。其實,蜘蛛是用情專一的動物,就算連惡名遠播的“黑寡婦”也是如此,爲啥這樣說呢?難道把愛人留在這個塵世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嗎?它們把公蜘蛛殺掉,這個行爲其實是雙方效應,你情我願,你明我意。而《蜘蛛女之吻》讓我更能用另一種思維方式來揣摩人類另一種的愛。
同志片看得不多,但基本上每看一部都能帶給我其他愛情片不同的感覺。同志片的格調基本上都是哀傷的,可能是因爲這種愛情直到現在都還不能夠完全脫離世俗的眼光,但另一方面,它們正蔓延與各人的心,往往把其他異性愛得不到並且渴望得到的東西張大起來了。《蜘蛛女之吻》這片有三個方面足以讓我把它歸為我心中最佳的同志片列表中。
一, 電影中的電影世界。從一開始,導演就用一個猶太間諜電影來帶領我們去剖開兩個主角的内心,窄小的獄房是路易沙的舞臺
1985年,《蜘蛛女之吻》:这部悲伤的同志电影浪漫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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