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是安德烈·塔科夫斯基执导的一部自传体电影。童年时，塔科夫斯基陪母亲（玛格丽塔·捷列霍娃饰演）向亲戚借钱。独自一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找到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审视自己。在巴赫的音乐中，塔科夫斯基的记忆慢慢带来了一系列事件：一个口吃的年轻人在电视上被报道通过催眠治愈了自己；一个被家人忽视的妻子遇到了一位迷路的乡村医生，两人关系暧昧；一个看不见的叙述者正在和他的前妻争吵；一个早熟的年轻人被教官骂了一顿。这些不相关的碎片记忆通过镜子连接在一起，展示了导演对时间、历史、生活、土地和梦想等图像的哲学思考。导演的母亲在影片中扮演艺术家的母亲；他的父亲，一位著名的俄罗斯诗人，在画外音上朗诵了他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