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当道的时候,看这部影片,别有一番感受。
零星坐着的观众不超过10个,静静地看着,没有主义、没有党、没有民族情绪,只有对人性最平实真切的再现。
最后,欧洲式的回归处理,将一切波澜归于寂静,似乎也忘了曾经豪赌一场的感觉,去伪存真,竟是如此难。。。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这是历经纳粹劫难的阿多尔诺的名言。生存的残酷性,使人们对理想与诗意不敢奢望。当一群人的生命在另一群人的集体暴力面前卑微如草菅时,良心、立场、英雄主义犹如大风中的浮尘,虚无飘渺。
同样是在纳粹集中营,本片并没有着力于赤裸裸的毒气室和焚尸炉,少了黑白色调的视觉冲击和淹没呼吸的绝望气氛,《伪钞制造者》照样以相对平和的画面有力撼动着观者那根敏感的“集中营神经”。一群有着特殊技能的犹太人,一日有三餐,可以用香皂沐浴,可以睡在洁白柔软的床垫上,而维系这一切的仅仅是一张张伪钞,脆弱且荒唐,它们的乱真程度决定着鲜活的生命能否看到明天的日出,活着就是一切,哪怕这种方式缺失尊严,正如索洛维奇说的,“我还活着,这不可耻”。
索洛维奇让我或多或少想起肖申克监狱中的安迪,两个人都在险恶的环境下固守原则,安迪忍受一切是为了更完美的复仇,索洛维奇如履薄冰只为生存,为自己,也为身边的伙伴。两者相较,安迪是酣畅的痛快,索洛维奇是灰色的悲凉。
昨夜看了片德国片《伪钞制造者(Die Fälscher)》,不是新片,没有壮观的场面,却有最近难得的触动。
影片说的是二战的时候,纳粹逼迫集中营里的犹太人造假币,其中一个叫salomon的伪钞专家的故事。纳粹当时的伪钞计划,在今天看来不是什么秘密了。一开始确实只是想扰乱敌国的经济秩序,最后纳粹的财政窘迫,就直接开始使用这些伪造的货币了!这个不必多说,只是一种战争行为。
影片没有用什么血淋淋的场面来渲染纳粹的血腥,有的,是从始至终的阴冷色调。影片的配乐很好,很精致,很温暖,与银幕的色调形成强烈的反差。音画效果述说了一种绝境中的信念——活下去。当然,更是对纳粹罪行的控诉。
是电影,却很真实。我几乎就相信了,这是架设在集中营里的镜头为我们描述的故事。没有那种所谓的“高大全”,有的只是一班小人物,历史上的小人物。诚实的镜头,真挚的情感,于是又有很多人在喊叫着:伟大德意志民族的勇敢反省精神!——我听着,有些怅然!到底,谁伟大了?
想来德国之所以因为二战遭受如此骂名,种族灭绝政策是主要原因。尤其针对的是犹太人
人物遭遇戏剧性冲突的时代便有了戏剧性的命运,二者命运的戏剧性或许并非源于在时代中被动随波逐流,而是主动迎上去。即使身份再低微,也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那里最先看到有关方向的信息。
伪钞大王在正常社会被拘捕,无可厚非,而到了畸形社会却因此“专长”而被重用,成了优势,为此得到了更好的生存条件、尊重、生命、尊严……由此,仿佛一切决定权在于时代——造化弄人,在不否认这点的同时,也应指出这一点夸大了时代的作用,也已应该看到主人公表现的审时度势。
一个是对原则的坚持,一个是对“艺术”的执着。当然背景是在二战集中营里。那些穿着条纹睡衣带着编号的囚犯,枪声,毒气房。穿着衣服是"second hand"。。。伯格一直在坚持自己的原则,对于那些没有原则的人“这就是为什么纳粹会这样如火如荼”,而萨利“你到底是怕死,还是只是想证明你会制作伪钞”。萨利,“囚犯也能成为朋友??”“你永远不能背叛你的队友”,到底是因为一碗菜汤,还是一个馒头。他也在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一些原则。其实这些在平常看来都是很微不足道的,但是当前提是二战,是纳粹集中营,在每个人都只奢望多活一天,或者不被因为食物,医疗所有的短缺而被放入毒气房,变成从《穿条纹睡衣的男孩》里面的烟囱中飘出来的一股腐臭味。在这个前提下,所谓的一点点坚持就变得尤为伟大了。最终德国战败了,集中营被推翻,饱经沧桑与苦难的人们,听到留声机里放出的音乐而泪流满面。也许这个时候也只有男人的眼泪才能表现出那种心情。
伯纳德行动:大卫·史崔梭德领衔,我要说的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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