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爷爷能看到这个故事,该多好。” 点映场放完,妈妈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
妈妈其实不认识金士杰老师,一直在问哪里请来的演员,这么像我爷爷。我的爷爷叫曹瑞昌,到影片上映时,他已经去世一周年了。这一年,爷爷奶奶相继离开。今年春节,也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不回东北老家过年。总觉得故乡这个词,好像就这样真的离自己远去了。可是又总觉得,有些割舍不断的,要把他写下来。
爷爷去世的葬礼上,我是全家哭的最少的。可之后这一年的梦里,我总是时不时会梦到一些老家的过去,一条弯曲的小路
因為是許鞍華拍的,所以對這部短片的解讀不只限於效果。反而,好像從許鞍華的眼睛看到一些純粹的,她想要探討的更大內容。
此時的我剛剛回到大陸,面對昆明這樣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感到些許陌生。離開了台灣,忽然意識到在那裡潛在依賴的一種人情味,仿佛有一種底子,兜著漢人骨子裡化不開的味道(當然,它也可能走向另一個極端,如人情世故)。這方面,香港與台灣的一些有誠意的導演是保留了的,在他們對自身經驗/時代變遷的反思中,你方能看到整個大陸,在革命敘事與商業巨輪滾過之後可能遺失了什麼。
因此
七里地:世界好大,有时我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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