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别再问这片子讲些什么了好吗,这个问法十分低级。有些电影不是为了叙事或制造和化解矛盾冲突而存在的,这片子所讲的事件并不是影片表达的核心内容。和音乐一样,电影的流派也很多,允许音乐有爵士电子金属摇滚嘻哈流行古典,就不能允许电影有其他的呈现手法吗?可以说自己不喜欢,请不要张嘴闭嘴的烂片。这片子能安安静静看下去的人确实不多,更多的人评高分是为了它的开创性和实验性,看重的是它的历史意义。建议再去隔壁看看《一条安达鲁狗》,体会一下什么叫反叙事,什么叫无意义,而无意义的艺术
50年代末,在巴黎的塞纳河畔聚集了一批一文学家出身的电影导演,他们被后人称之为“左岸派”。
阿伦·雷乃就是其中的主要人物之一,在“左岸派”中从属于从事电影创作时间较长的那一类。
电影代表着其导演本身的主观意识,如果我们能够了解“左岸派”的特点,那么我们就很容易从这部看起来逻辑性浅弱的影片中找到一个明显的切入点。
“左岸派”其中的两个明显的特点,我们可以顺手拿来用。
一是,“左岸派”的导演们非常专注于人物内心的变化,二是, 其电影创作手法讲究精雕细琢,任何一个细节都要求加以修饰。
如此,我们只有牢牢抓住这两点,就相当于抓住了此片的脉搏。
就以上两点,我们可以来浅谈此片的场面调度。
从影片一开始,阿伦就用声话叠加的方式着重于强调地点。
这是一个像迷宫一般的豪华旅馆,它有精美的天花板,走廊,拱门,雕像,油画,厚重的地摊,假的风景,等等,一系列标配着豪华的必备品。
至此,影片场面调度诡异的消失了。
因为影片所有情节都发生在旅馆的豪华场地里,它们可以出现在任何的地方,比如任何一个豪华宅院
因为在影片中并未出现角色姓名,因此我将以男主角、女主角、游戏男(女主角的丈夫,因为他在片中与人玩一种可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游戏,姑且称之为游戏男)来代指影片主要角色。
这是一部非常意识流的作品。大部分对话和情节的发生,都毫无确定地点和逻辑可言,并且片中有大量的台词重复桥段,配合以悠长的移镜头,拍摄华美的酒店装饰、迷离的风景或角色茫然的神情。许多剪辑就发生在同样动作的转瞬之间,而身边的空间已经绝然两样,对话和思绪则一直继续。画面可以从现下的对话猛然跳转到回忆中的场景
前言:此文作为电影哲学课的期中作业,针对罗伯-格里耶编剧、阿伦·雷乃导演的《去年在马里昂巴德》一片进行尝试性解读,结合课堂内容对电影的时间和记忆哲学做一些粗浅的总结。由于笔者本人仅仅处于了解知识的阶段,又碍于短暂的时间,不能且不够对理论进行深入的理解,因此,本文只得做成像是一些表面上的课堂笔记,而不能够被称为一份合格的论文。文章很可能对理论有非常大的误读,但这是不可避免的,另外,在语言上也没有进行润色,均是粗糙的拙劣的出于强烈表达欲的个人观点。在此感谢周冬莹老师的指点
对本片来讲,形式本身就是醒目和动人的风格。片中打破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打破了一切可能的束缚形式,甚至连男女主角都没有名字。独特的处理叙事的手段割裂了画面与人物之间的联系,却通过呓语一般的回忆与遗忘将它们重新连贯起来。影片中的人们像是幽魂,雕像或者精灵,游走在博尔赫斯的迷宫般的宫殿。雷乃不仅超越现实,甚至打破现实,神秘的爱情与纠葛搭配优雅的古典美,成为一种近乎毁灭的浪漫。
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别再问讲了些什么,其实没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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