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電影以兩種不同節奏所進展的時序,創造出一種奇幻的體驗。一個時序是故事人物活動的時序,編劇告訴你是一八九九年到一九零零年,也就是十九世紀末過度到二十世紀初那短暫的六個月裡四個節日所發生的故事;可是故事背景的時間流,卻從莊園時期、工業時期,一路迎向商業時期的二十一世紀,以至於我們最後看到聖保羅的當代地圖、塗鴉牆與街景市容。
2、有時人對過去不該念念不忘,比如高加索人所代表白人優越主義者所懷念的殖民時期,有時人不該數典忘祖,而要重拾傳統
在2017年在洛迦诺电影节上,一部讲述黑女佣和小狼孩的奇幻惊悚片《好孩子》以黑马姿态拿下评审团特别奖,其导演正是杜特拉与其长期合作者罗夏斯。这是两人继《苦差事》后再度携手执导的作品,也是他们在影坛上获得第一份大奖。自《好孩子》获奖后,杜特拉这位巴西导演引起了影坛的强烈关注。不负众望地,他的新片《所有死者》在去年入围了柏林电影节竞赛单元,不过这次他没再与长期拍档罗夏斯,而是另一位新导演合作。更意外的是,这部作品不再是类型融合实验,也不是巴西当代故事
巴西应该是对“现代化”痴迷最深、用力最多、成就最大,也摔得最惨的大国之一。可以说,关于现代化,有一万种“巴西故事”可以讲,而此片选择了一个另辟蹊径的角度,讲述了现代化之梦中黑暗而难以回避的一面。奴隶制的历史,以不同的方式困扰着每个角色,让两个群体难以想象奴役和被奴役之外的相处方式,更难以统一于一个现代化的主旋律之中。白人奴隶主离不开黑人的劳动和祖先之力,却又无法忍受也没有兴趣让后者的仪式在自家客厅“原汁原味”地举办,;昔日的奴隶试图融入白人所代表的“文明”
“所有死者”这个故事不只存在于巴西,它可以发生在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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