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阿尔帕·西诺接连与众多新生代男演员合作了多部影片,比如与西恩·潘合作了《情枭的黎明》,与拉塞尔·克劳合作了《惊爆内幕》,与基努·里维斯合作了《魔鬼代言人》,与约翰尼·德普合作了《忠奸人》,与科林·法瑞尔合作了《谍海计中计》,以及与杰米·福克斯合作了《挑战星期天》。如今看来,当初那些事业初见起色的男演员们已然成为好莱坞骄子,而这些曾经对“教父”崇拜有加的影星们依然对帕西诺十分尊敬,常会出现在各类为老帕举办的成就奖典礼上。可以想见昔日与“教父”的合作,是他们演艺生涯中颇为重要的一个节点,而老帕从表演上对他们的帮助,也成为这些大明星们日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和前面提到的那几部影片相比,这部1996年由约翰·库萨克和阿尔·帕西诺的《市政厅》无论从名气还是质量来说,都是相当普通,不觉令人感到有些遗憾。究其原因,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两人角色的设定都不太讨巧,虽然前后都有变化,但都难以令人喜欢,或许政客这一行从来就很难讨人喜欢,大概这也是《白宫风云》的与众不同之处。
以下有剧透
百分之九十九的真相让你无法释怀,百分之一的真相让我们松一口气——尽管我们知道是在自欺。没有这百分之一,我们很难活下去。这世界还有副市长吗?电影说:有。于是我们暗暗的心里流滴泪然后欢呼。电影不能太真实了。阿Q不只属于中国,他是全世界的。2012会给个交代吗?假如有上帝。
文艺对人类的唯一贡献就是希望。
副市长就不是人了吗?记住,他不但是,而且是副市长。不是按照中国的逻辑揣测天下,是根据人性。人性本来就这么恶吗?别去计论本善本恶了,并存的。博弈的结果。
太长远太微观的在我的感知范围外,我说我感知范围内的。
精子和卵子初相遇时很和谐。
当成为婴儿,在肚子里他都知道不舒服了要踢踢腿,踢踢动动做母亲就躺下摸摸肚子,于是我们感觉到了舒服,欲望的初次满足。
孩童时,哭是满足欲望的最好手段,没有人阻止我们,因为人是有“人性”。
少年期,对知识对世界的欲望,我们开始尝试自己获取,由命运主宰,自己博弈。
到了青年,我们都是老将了。绝对知道或者自以为知道怎么才对自己有利。
中年?老年?
欲望让我们进步
市政厅?
no。太死板。你以为政府办公大楼一日游?
档案风云?
fuck。肤浅。你以为是科洛弗档案,还是No.39特案?喀嚓一个撒旦上身,哗啦啦自由女神倒下?
我只能说这不是一个简单、恐怖、骇人听闻的离奇故事。
相较这些译名。我更喜欢“立体谎言”这个名字。
是的。这一切都不是简单的平面。
就是你在这儿看着是一个圆圈,他在那儿看着换了一个方向看这就是个三角形,我用手拿着,我就能说这是个圆柱体。
但是,我给你俩说圆柱体的事儿,你俩能懂?然后你俩短浅还倔强,继续坚持,你说这是圆圈,他说这是三角形,你俩这逗逼,我能瞧得起你俩?
你有时候感觉政治离我们很遥远。
比如我们自己在茶余饭后谈论些发生在我们国家的这种贪赃枉法的事件,比如厚书记,方便面康师傅等等。
这会儿,有的人就蹦出来了,开始BB,这XXX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呀?XXX大事影响你早上买菜买鸡蛋吗?
如果你是经常问出这种问题,或者说面对这种无赖又无解的问题无言以对,而打消了你对这些事情讨论的人,那我只能说,这篇文章你别看了。
因为写这些,或者是我聊这些
现在对于这种类型的影片已经免疫。Al Pacino照样光芒四射,不用力风头就能盖过所有人,喜欢歌剧院大堂里他和Danny Aiello的对手戏,两个老狐狸斗智,到底Al Pacino技高一筹,小James葬礼上那段讲演反而显得太过,尽管煽动力十足(单纯的美国人民,英雄主义的讲话百试不爽。呃,你见过哪个和政治牵扯的美国片缺少演讲镜头的吗?没有吧。美国人喜欢演讲就像中国人喜欢开会一样)如果我是台下的死者亲属非但不会感动反倒会扔西红柿。原本可能会被灰头土脸打出来的市长利用人格魅力轻轻松松为自己捞到了群众资本。
“你会被赶出来的。”
“不会。我一定要上台讲演。”
“还是从后门出来吧。”
“我会出来的,当然,从前门。”
只是影片才过三分之一已经了然于心,辉煌正义为民牟利的市长就是枪杀案惨剧的肇事者之一。不能怪导演小儿科,实在是观众已经被训练成精了。
为了正确的目的可以不计较手段吗?暗箱操作幕后黑手,审判台前正义的使者总是振振有词,但是很早以前就有人说过每当我要为大众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会有好人跳出来阻挠
《市政大厅》大部分都是灰色,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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