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先发布于公众号“800号电影社”,为笔者大一下《西方电影简史》课程结课论文之一。同样,这也是笔者第一次从存在主义哲学视角解读电影,对于部分理论的理解可能有误,欢迎指出~
一、前言
法国电影“新浪潮”是指1958—1964年,法国突然涌现出一批无名的年轻导演争相拍摄电影的热潮。这一浪潮的总体特点是对传统电影叙事的突破,对个人风格的重视以及对个体自由的呼吁和追求。而这些特点的形成不仅与巴赞电影理论的引导有关,更是不可避免的受到当时法国盛行一时的萨特的“存在主义”哲学的洗礼
占:“我最爱你的地方是你的后颈,——那是你唯一看不见我在看你的地方。”我们看电影,电影被光点亮,我们坐在黑暗中,电影点亮了眼睛像星星,但它看不见我们在看它——我们爱的也是电影的后颈。电影后颈上皮肤油脂折射的光亮,轻轻摇曳的细软发丝,或许还带着它的体温。我坐得离幕布越来越近,放映厅几乎消失了,我甚至感到鼻头触碰到它颈部的绒毛,看到它柔肤下青色的血管。我变得激动,我不知道,如果电影回过头来,它会不会看见我,我会不会像《开罗紫玫瑰》里的Cecilia,进入电影故事里去?
如果这样会破坏这个故事的话,我不会进去。这个故事太美了,它是《祖与占》的故事。
曾经,我也想拍一部电影,还为此成立了一个电影小组。现在,我更想做一个观众。就像普鲁斯特的作品让伍尔芙失去了继续写作的动力那样,历史上这些伟大的电影让我更倾向于坐下来,品味它们。如果不能创作出同样美好的电影,那还是去爱它的后颈吧。
特吕弗在《祖与占》的序言里评价这部小说的作者:“终其一生,罗什都是一个业余爱好者,因为他总是喜欢别人的作品胜于自己的作品
看完觉得还行,没有很受触动,的确有一些新颖的东西,在那个年代是很杰出的作品了,许多台词也比较经典,忍不住想摘录。比如:
对于不同的事物赋予不同的性别,代表了不同的价值取向。比如在德文里,战争、死亡和月亮均属男性,太阳与爱情却属女性,而生命是无性别的。
仗打得越长,女人的裙子就越短,每次士兵们休假回家都会吵架,他们都以为戴了绿帽子,但事实是布料奇缺。
再说电影本身:
首先,祖与占的友谊牢固真诚到让人难以置信,超越了一般的好基友,有好几次生出了在看《断背山》的幻觉
“无法抵御的、极度纯粹的自由。”——便是我看法国新浪潮时最直观的感受。
很喜欢前半部的节奏,不加克制的野蛮生长、奔跑,在原野歌唱。
“我最喜欢你的颈背,唯一你看不见我在看你的部位。”
亲密关系是若即若离的,危险的,迷人的……让人捉摸不透的。所以我总是期待能在他们身上,另一个时空中,看到更多可能。
“她做事义无反顾,不会拖泥带水,就像大自然的力量,一发不可收拾。她已证明与和谐活出生命每一刻,任由一份纯真的感觉指引着自己。”
想起索尔·勒维特写给好友伊娃·黑塞的信:
《祖与占》高水准的爱情片 我爱你 留下来 占有我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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