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艺术有速成的方法吗?
长久以来我们受到的教育是真本领需要真功夫,必须勤奋、必须辛苦,不要想着投机取巧,才能基础扎实、技艺精湛。可是电影《珍妮的画像》教给我们一个绘画艺术的速成之道。
第一是“倾听星星从云层走出来的声音。”
珍妮和艾本在郊外相遇,两情缱绻之际,珍妮憧憬地对艾本说“倾听星星从云层走出来的声音。”
让人感动的事情,通常跳出过于实际、寻常的生活,艺术更是这样。艺术必须跨界,混杂各种况味,调动起人们的听觉、嗅觉、视觉、触觉,使人们的情感融合进艺术家的创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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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0
《珍妮的画像》是一部带有奇幻色彩的爱情片,虽然其获得了第二十一届奥斯卡的最佳黑白片摄影与最佳视效奖,本片却因为其对于时间与执念过于晦涩的展现而未能取得足够理想的票房成绩。
在我看来,本片讲述了一个挺美丽的爱情故事,用当下的类型来框定,大致是穿越时空的恋爱题材,但抛去这些不连贯时空所带来的阻塞后,你能看到的就是一对彼此追寻,又若即若离的恋人,他们耗尽终身去追逐或是等待,只为留下最美丽时刻的一张画像。
剧透预警
今天又看了“珍妮的画像”。这部电影最早听说是在三毛的书里。当年她还是迷惑少年的时候,这部片子就像一个梦魇,里面那首歌不断地纠缠着她的神经,摆脱不掉:
Where I come from nobody knows
where I am going everything goes.
The wind blows, the sea flows,
nobody knows.
And where I am going, nobody knows.
还记得当时的翻译是:
我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
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
风呼呼的吹,海哗哗的流,
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
说实话这个歌词读来确实相当诡谲。当时我思来想去,把它解读为生和死: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而它之所以令三毛梦魇,便是生死的奥秘在一部文艺电影中突然峥嵘来袭,击中了一根极度灵敏的神经的后果。
后来我看过一版彩色的“珍妮的画像”,当时以为三毛看的就是它了。但不记得有没有那首歌。今天看1948年由William Dieterle导演,Jennifer Jones 和 Joseph Cotten主演的版本,才惊觉三毛看的应该是这个。影片开始的时候,完全象一部浪漫爱情片
也是从当年“央视星期天下午”的译制片知道她的,据说80年代末播放过多次,我已印象模糊,太小了记不清了;而那个年纪的我也不可能对这类电影感兴趣。前年10月在百度“情迷彼得堡吧”里看到有人上传,可惜链接已经过期,于是去电骡上拖了几星期才下载完,然后又几经周折自己翻译了字幕。
故事讲述的是大萧条时期,纽约一落魄画家埃本·亚当斯(乔瑟夫·科顿饰)与女孩珍妮(詹妮弗·琼斯饰)的一段奇异的罗曼史。珍妮不是一个具体的人,在影片中,她其实就是画家的灵感,来自内心深处的灵魂。有人把她归类为鬼片,但这种八股的归类法显然不恰当。
埃本第一次遇见珍妮时,她还是个小女孩,珍妮说:“你等着我,我转三圈,就会长大。”她果真转了三圈,等画家第二次遇见她时,她已经是个少女。在片中,珍妮一共出现过6次:
1.在小路边,身着黑白两色的裙帽,留下一条丝巾,在路灯的光芒中消失。在影片结束时,丝巾的最后出现,喻示着珍妮生命的结束。
2.在滑冰场,她长成了一个少女,身着黑白两色的衣裙,戴黑色贝雷帽,在阳光的光束中消失。
3.在路边
《珍妮的画像》一段時空交錯的書影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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