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世代代生活在大自然中的人,身处野外,既有种舒服自在(山林就是家,随处可点篝火睡觉,不愿住回定居地),也有种敬畏(山林是衣食父母:山神、和狼图腾里的腾格里)。不像城里人去到野外,既感到不适/畏惧,又肆意掠取。 鄂伦春族人的狩猎生活注定会消失,比他们多的多的掠取自然的人,会让他们无法生活。
这些人的生活,乍看上去,是很脏很辛苦。就像“赶马帮的女人”一样,但是他们都是认真的生活,夏天到了刮胡子,给老婆带去冬日里的绿芽,做一艘漂亮的桦皮船。。(赶马帮的女人到了市集上先去洗去鞋子上的泥)。
山神树被砍,他好像自己被砍了,他再也没有出去狩猎和捕鱼。这个时候用的都是剪影,画面是黑压压的。(为什么不用同期声,讨厌旁白)
孟金福的山林是有神灵的,郭保林的山林就是山林。听到孟金福学动物叫,郭保林的女儿笑疯了,这一代人离山林更远了。(你以后想干嘛?我想和你们一样拍电视,拍山里的小动物。)——山林再也不是家。
世上没有永远的自由,他们终将走向孤独。定居就像一条线,划分了两代人。有人选择依托山神,与山林为伴;有些人选择现代生活,与自由为伍。渐渐被砍伐的森林,致使孟金福的信仰慢慢消失。一代人的信仰最终会走向消亡。这本就是事物原本的更替规则,下一代人的生活也会取代上一代人的生活,选择自由还是孤独,没有一定的,因为自由的人总会在被取代的过程中不被理解,随后走向孤独。
借问信仰何处寻
——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
《最后的山神》记录了大兴安岭上中国鄂伦春族最后一位萨满孟金福一年多的狩猎生活,用极具真实性和生活化的镜头展示了奄奄一息的鄂伦春文化,发人深省。
导演使用线性叙事方法,通过解说词和画面表现,突出了冬——春——冬的时间顺序,使纪录片更为客观真实。孟金福作为鄂伦春族最后一位萨满,在山林中出生长大,纵然政府帮助鄂伦春人走出山林定居,但他和妻子还是习惯在山林中生活,选择走回山林。山林中的孟金福夫妇与定居地的同辈乃至子孙后代们,俨然逐渐形成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孟金福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仰,依然坚守着鄂伦春人固有的生活方式,而定居地的人们慢慢地丧失先辈们传承下来的信仰,逐渐被现代化的生活方式所同化,终究走上忘本之路。本片引人深思——先辈们一直坚守着的信仰何以不能被后人所接受、所传承?人们在现代化的科技文明与古老的民族文明信仰的冲击之中到底该何去何从?失去信仰的蒙受现代科技恩惠的人,究竟可喜还是可悲?
“定居像一道线,划破了鄂伦春人的过去与现在
《最后的山神》是一部记录片,这部纪录片中,导演随孟金福来到森林中,用朴实的镜头以及简单的叙述,讲述了最后的萨满孟金福的故事。
该片最突出的就是对动作细节的运用。片中的细节刻画出鄂伦春人的传统习俗和质朴民情。夏天来了,孟金福拿着刀,对着镜子刮胡子,因为他想让自己好看些,才能配得上这美丽的季节。这是多么简单的想法,仅仅因为对季节的尊重。孟金福出去打猎,乘坐自制的桦皮船,去“捡场”。出发之前,老伴儿拿着柳条打他一下,寄托简单的想法:不要空手而归。这是老辈流传下来的习俗。“捡场”其实就在在河边守候,晚上动物来喝水的时候狩猎。可以说鄂伦春人是聪明的,在森林的生活中,他们积累出了经验,总结出了方法。尽管这次孟金满一个猎物也没等到,但是他们相信在祭拜山神之后,山神会保佑他们的。鄂伦春人在对待山林中的一切都是不伤害的,片中还记录了孟金福制作新桦皮船的片段,在树皮水分最足时,孟金福拿着刀尖,不深不浅的刺入树皮刨出一层,而不至于伤的太深,来年白桦树又能重新长出新皮来。取下树皮之后
老枪,老马,老萨满—浅析《最后的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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