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尔耍的俏皮滑头,讨喜程度要远大于《冷战》中帕夫利克夫斯基的图片摄影PPT。
集权体制下,礼堂中正襟危坐听摇滚的年轻人,令经历过2018年广州Lipa巡演的中国观众并不陌生;他们把歌唱的所有一切都要翻译成“批判XXX”,而我们也需要在社交网络中反复搜索已经被和谐的“滴滴胡同十四楼”。
但是基里尔想告诉我们的是:所有我们渴望着期待着的反抗、热血和激情,在现实中都没有发生;正如片中遍体淋湿的可怜人,最后还是要晾干衣服,回到家中,等待第二天的黎明。
当宇航员维克多打开公车的天顶板
对于摇滚乐的认识是从一些旧的报道中,是1989年的王府井,是“眼镜蛇”“面孔”整装待发的时候,是“唐朝”“黑豹”“呼吸”最初的模样,还有后来的何勇、张楚。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骄傲不逊写在脸上。
说起中国摇滚乐,他们便是最初的光芒。
今年夏天,马东带着《乐队的夏天》横空出世,昔日的摇滚男儿转眼成了丈夫、父亲,谈起妻女的时候满眼柔情,回到音乐的时候又充满了力量。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有些音乐过去这么久了,听起来还会热泪盈眶。
现在明白了,有些音乐不是好听
小时候经常听到大爱无疆,不懂什么意思。如今长大了,还是不懂什么是爱,更别提大爱是否存在。
仔细琢磨,也难以评定爱大不大,但爱确实很广大。比如今年的戛纳,随着亚洲电影口碑的爆炸,亚洲地区变得异常团结跟兴奋,也不分中日韩了,尤其是我国人民,《小偷家族》得金棕榈奖一事我们比日本还要高兴,就好像是枝裕和是中国国籍。
▲《小偷家族》《燃烧》均在戛纳大放异彩
这种大爱无疆说通俗点应该叫共鸣。共鸣点则是人种,都是黄皮肤的亲故,你拿奖我也开心。这种共鸣也同样发生在《盛夏》里。
「盛夏」
随着乐队主唱大声唱出“你是垃圾!”,台下的审查员倒吸了一口冷气,因愤怒而咬紧牙关使脸上有了青筋。女歌迷想要晃动身体,想要举起应援牌,却被果断制止。
80年代早期列宁格勒,甚至与我们现在还有几分相似。
摇滚演唱会不许设站席,演出要审批,歌词要审查,现场的保安还会几度提醒你好好坐下。
也许正是因为很多相似的事情永远存在,才让每一代摇滚人和听摇滚的歌迷永远带着“反叛”与“追寻自由”的标签。
关于这方面的处理,《盛夏》用了最戏剧化的方式。
火车上,“爱国者”大声辱骂留着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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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即使作为全球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的前苏联,黑市交易活跃、西方商品暗度陈仓成为这个庞然大物的繁荣表象下沟壑纵横的蚁穴。而伴随着西方商品一同走私舶来的,还有风靡于欧美“资本主义世界”的摇滚乐。
在这个后斯大林时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虽然还在集体化的生活操练千篇一律的着装和个性,却早已远离了十月革命的翻天覆地、也未曾经历过保卫斯大林格勒的腥风血雨,他们面对着前领袖个人崇拜的土崩瓦解
“盛夏”朋友和我聊起来说嘻哈歌手们的名字,只要在键盘上随便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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