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部分让我以为整部电影会是伯格曼式的沉重,没想到转为了王尔德式的喜剧风格。
亨瑞克和安终于无束缚地互表心意那里,太梦幻了,很棒的的伏笔回收。坐着马车私奔的时候,安丢掉头纱,太青春快乐了。他们的青春被压抑已久,如今终于回到了本应有的青春姿态。
德斯雷在感情里,想要的是母性高位的掌控,艾格曼则自视甚高,在自我感觉非常好的自恋中是不肯低头的,而当艾格曼遭受打击,精神垮掉成为寻求依恋的虚弱的孩童的时候,德斯雷终于如愿以偿地俘获了他。
马克伯爵两次狂怒甩门笑死我了
《夏夜的微笑》就像是一个牌局,有两个人都拿了一副好牌,双方富有攻击性地出招但始终不能钳制住对手,甚至还很享受这份受控范围内的挑战乐趣。但加入的玩家越来越多,从两人到四人,六人……然后混乱接踵而来,这份最初由律师与女演员独占的欢愉也被不断稀释、消解。从时间上来讲,电影中的人拥有一整个夏天的玩乐时间,但就算是他们也会妒忌在两小时内深感娱乐的电影观众。
年轻有才的导演伯格曼巧妙地用多种技巧维持住这份娱乐性,用荒谬、不道德的关系包裹古典戏剧的钝感,用真爱与假像迷惑观众
伯格曼的《夏夜的微笑》,是上世纪50年代的片子。
黑白影像,奇怪的瑞典语发音,以律师Egerman和他的旧情人Desiree重逢为主线展开的四种爱情状态。
”爱情是永恒不断的游戏,是三个球的游戏——心、言语、身体“
身为律师的Egerman,游刃有余周旋于旧情人与小妻子之间,对待年幼的妻子展示老男人的体贴与温存,对待旧情人则是恰到好处的调情。深谙爱情游戏规则的egerman,虽然告诉儿子herik"性是所有男人的游戏”,但也会吃旧情人的情敌malcolm的醋,也会害怕爱上年幼的妻子,也会担心情人的孩子是自己的。爱情里没有绝对的强者与弱者,越是爱情里游刃有余的人,因为没有真心自然少了笨拙的真诚。
“所有男人都有面子,女人可以给丈夫、情人、孩子受很多种的罪,但只要不损害男人的面子就行。如果那样做了,我们就要负责,我们就要把男人的面子当成志愿军,抚摸他,包容他,要看成贵重的玩具,到时男人就会在我们手心、掌心,随心安排”,独立强大的女演员desiree在舞台上的台词。不同于16岁的egerman妻子anne,29岁的desiree面对男人姿态优雅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660391168/ (图在日记里,链接在前)
作为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的早期作品,夏夜的微笑(Sommarnattens leende,1955)往往被粗浅的归为伯格曼风格未成熟前的商业喜剧作品,甚至被简单地理解成来自瑞典的神经喜剧(Screwball Comedy)。如果说前者的归纳还可以说是潦草,那么神经喜剧的标签可以说是完全错误的了。“微笑”的确是具有一定的神经喜剧元素的,但是影片本身,不论拍摄形式还是内核,都大大超脱了神经喜剧的限制。
影评巨擘罗杰-伊伯特(Roger Ebert)的归纳为“It flirts at times with screwball, but chooses more decisively to use the kind of verbal wit that Shaw and Wilde employed” (影片不时的会有神经喜剧元素,但整体却更是萧伯纳和王尔德的语言风格)。在纽约时报1957年的影评中,则彻底抹去了神经喜剧的字眼,仅仅用“热辣”(spicy),“滑稽剧”(farce)等形容。显然,连神经喜剧重地北美都不认为影片是神经喜剧。
但为什么很多观众第一反应往往是神经喜剧
这是导演英格玛.柏格曼一部早期的爱情喜剧。在1901年瑞典的某个小城,弗德利克律师娶了个年轻妻子叫安妮,年仅十八岁,很可以做他的小女儿。他爱这个小女人,终日神魂颠倒,可是又驾御不了她。他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亨利克已是十九岁的翩翩少年了,他的感情天平在同龄的继母和女仆之间犹豫不决,于是这个家庭老夫少妻的婚姻引起了人们的异。 弗德利克偕同安妮坐在古老华丽的剧院里。当名演员迪丝丽在观众的掌声中登上舞台时,安妮在望远镜里发现她朝这里笑,她想起丈夫在梦中叫的就是迪丝丽的名字。她怀疑,迪丝丽一定是丈夫曾经爱过的女人。她开始对自己的婚姻产生怀疑。他曾经像只贪婪的狼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他每晚去她家,给她讲童话故事,直到她不知不觉地睡着。这年夏天,弗德利克显得孤独、忧郁,安妮便动了恻隐之心,提出与他订婚。弗德利克待妻子躺下后,独自回到剧院。戏刚刚结束,迪丝丽见到他,顿时容光焕发。律师确实心事重重,他和安妮结婚两年,却从未有过夫妻生活。他见她稚气未脱、对他存有恐惧心理,只好等待她的成熟
夏夜的微笑:红玫瑰与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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