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téphane Delorme
英文译者:David Davidson
翻译:Annihilator
原文地址:http://torontofilmreview.blogspot.com/2014/06/stephane-delorme-on-restles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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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因何而喜爱一位电影创作者?当我们面对格斯·范·桑特(Gus Van Sant)的美丽新作时,我们多半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对于使这位波特兰导演成为同辈中最重要的导演的那三部电影——从《盖瑞》(Gerry)到《最后的日子》(Last Days)——我们并没有感到这般的震惊。但如今
你教会我面对死。你告诉我如何爱
1、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人当中,我是少数的。
嗯。甚至是唯一的异端,是别人眼中的怪胎。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生存下去的方式只有两种——
要么改变我自己。要么寻找到一个同类。
谢谢你做了我的同类,因为你是我的同类,我今后的生命也将变得更加无畏。
是因为你短暂的时间,占据了我漫长的生命。
所以三个月跟三个世纪是没有区别的。
2、
在我年轻的生命中,第一次面对死亡时,我不懂得它。
我要用太多的自负去掩盖内心的慌张。
要在停尸房里编纂荒诞的死亡游戏,要和内心孤单的鬼魂谈天下棋。
我要无视和拒绝掉多有的关心,要用孤独地行走和青春的拳头,让自己显得坚不可摧。
我会说,我死过三天。我是过来人。
我会说,什么都不存在。
内心笃信什么都不存在的那个我,其实早被摧毁了。
3、
是我的伪装都被你看穿。
看穿我的小聪明。
看穿我一次一次在别人的死亡面前,寻找生命的答案,固执地想要知道失去的代价。
是你纵容我尚未来得及表达的爱,得以在法语小调里抽丝剥茧。
你用的手电引我进了魔法的森林,给了我暧昧的光。
我进入主会场,来到著名的巴赞放映厅,排队等待《Restless》的最后一场放映。我整整提早了两个小时前来排队,终于不符有心人,成功进入,并且坐到了最为舒适的座位。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我假装借她Marche du Film的宣传册阅读而打开话匣子。原来她是法国电视台的主攻纪录片的记者。碰巧昨晚我在酒店里面看电视(来巴黎大半年都没怎么看电视的我居然昨晚抽筋看起电视来)刚好看到法国电视台的纪录片《68》,而让我这种明显搭讪的行为显得没有那么明显。我们一直在有的没的地聊,直到影片开始。
Gus Van Sant的这部影片从第一个画面开始就充满了他的气息。用后来在每天免费发放的美国《综艺》杂志戛纳特刊的影评上的话来说,“这画面就仿佛就像把35毫米胶片在蜂蜜浸泡过一样”。两个很特别的角色,很不现实,但是很惹人喜爱,也因此在结尾让观众失去她之极感觉到如此惋惜,又因为他的巧妙处理而感到一丝安慰。
那个少年静静地躺着,用粉笔勾勒着自己的“尸体”。
那个少年总爱参加别人的葬礼,穿一身黑衣,敛着眼眉,只是因为自己错过了父母的葬礼。
那个少年和一个自己想象的魂魄对话,拖着躯壳,固执的寻找。
那个少年曾经执拗,迷茫,偏执。
那个少年,是,伊诺。
那个少年面对死亡,起初轻蔑叛逆,用斧悲伤愤怒的敲碎父母的坟墓,大声恸哭,斥责为什么丢弃他一人,却在最后女孩的葬礼上,化为一抹微笑,静静地回忆,感谢。
那个少女从容豁达,坚强勇敢,时时微翘嘴角,不想死亡却不畏惧死亡,爱达尔文爱生命爱水鸟,想在自己的葬礼上摆上蛋糕,冰激凌,糖果零食。
她总是提起鸣鸟,那是一种让人心疼却又感动的生物。
她说“有种鸣鸟,每天太阳下山,他就以为自己死掉了。所以早上当他醒来后,很惊讶自己还活着,就会鸣唱美丽的旋律。我猜他是很高兴没死吧。”
她是安娜。
我早些一直纠结于谁救赎了谁的问题上,是伊诺救赎了安迪,还是安迪救赎了伊诺。聂耳曼曾这样描述爱情,你我都被爱情救赎。于是后来结论就是,爱救赎了爱,伊诺救赎了安迪,安迪也救赎了伊诺
《悸动的心》心在跳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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