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带着自己的前女友拿到了酷儿金棕榈
此时距离她们的初次合作已经过去12年。
瑟琳·席安玛终于凭借《燃烧女子的肖像》,带着自己的前女友——Héloïse饰演者Adèle Haenel,踏上了戛纳主竞赛的红毯:这一次,她们将酷儿金棕榈和最佳编剧奖纷纷收入囊中。这位凭借《假小子》为人所熟知的queer导演,携手自己的缪斯,向人们娓娓道来了另一段女艺术家与模特的爱情故事。 此时距离她们合作席安玛的处女作《水仙花开》,已经过去12年。
故事发生在1770年的海边小镇布列塔尼
《燃烧女子的肖像》的目光镜头在视觉上占有很大分量,目光见证着人物的情感涌动,目光之间的主客关系还跟片中肖像画的创作互为表里,此外,目光也是女性凝视的载体,投射着女性的情感与欲望。
影片将叙事情境放置在一座孤岛上的古堡,男性则处于绝对边缘的地带,影片通过建构乌托邦化的女性共同体来隔绝男性凝视以及相应的观看快感,从而建立起一种独特的女性书写。
目光与观看:爱欲之凝视
《燃烧女子的肖像》几乎是一部用目光串联的电影,目光勾连出肖像画,目光推波助澜着情感的燃烧
影片开场,是一张张面孔的特写。伯格曼认为,一个好的电影艺术主题永远是关于人的面孔,它包含了我们所知的一切。此处的面孔并不是指单纯的特写,而是关于面孔的研究,一种强烈的、直指人心的凝视。注意本片为数不多的直面镜头的凝视,这是我们理解影片的关键。
那么,影片是如何利用影像和文本,共同完成了一次关于女性自我意识的重塑。
故事背景的一个怪异之处在于,对于片中四位主要女性的过去,我们无从知晓,只能从只言片语中得到一点信息:玛丽安娜曾经去过意大利,与某个男子产生一段感情,堕过胎
Sophie:“太可怕了,可怜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回头?告诉他不要回头他还是毫无理由地看了。哪里会因为害怕失去她反而回头看她?这不算理由,告诉过他不能回头的。”
Heloise:“他深陷爱情中,无法抗拒的。”
Marianne:“他可以抗拒,他的理由不算正当。可能他只是做了一个选择,他选择留下对她的回忆,所以他回头看了她。他做的不是情爱的选择,而是诗意的选择。”
Heloise:“‘她最后呢喃了一句再见,几乎已传不到他的耳边,便再次坠入了深渊’可能是她在背后说了一句:回头吧。”
《燃烧女子的肖像》(2019戛纳电影节编剧金棕榈)是瑟琳·席安玛导演的第四部长篇,讲述了一位年轻而富有才华的女画师玛丽安为富家女子埃洛伊斯画出肖像的故事。
导演在讲述两位年轻女子之间的爱情故事的同时,也讨论了其他女性议题:十八世纪的女性热爱艺术,渴望自由,但却受困于婚嫁、堕胎、就业不平等等问题,如同今日之女性。(豆瓣短评)
下面我将带大家从三个方面深度解读《燃烧女子的肖像》。
一、 历史与现实的绝唱
“你有书吗?“
”有。”
这是富家女埃洛伊斯与画家玛丽安初识之时的谈话
《燃烧女子的肖像》女性主体形象的银幕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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