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主会场,来到著名的巴赞放映厅,排队等待《Restless》的最后一场放映。我整整提早了两个小时前来排队,终于不符有心人,成功进入,并且坐到了最为舒适的座位。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我假装借她Marche du Film的宣传册阅读而打开话匣子。原来她是法国电视台的主攻纪录片的记者。碰巧昨晚我在酒店里面看电视(来巴黎大半年都没怎么看电视的我居然昨晚抽筋看起电视来)刚好看到法国电视台的纪录片《68》,而让我这种明显搭讪的行为显得没有那么明显。我们一直在有的没的地聊,直到影片开始。
Gus Van Sant的这部影片从第一个画面开始就充满了他的气息。用后来在每天免费发放的美国《综艺》杂志戛纳特刊的影评上的话来说,“这画面就仿佛就像把35毫米胶片在蜂蜜浸泡过一样”。两个很特别的角色,很不现实,但是很惹人喜爱,也因此在结尾让观众失去她之极感觉到如此惋惜,又因为他的巧妙处理而感到一丝安慰。
理解那个少年的心情。但我不确定爱是否可以救赎爱。
拖着躯壳在人世间游荡,固执地寻找着那已不存在的可能。
她的生命短暂,却活得很认真。爱达尔文爱飞鸟。最爱的是水鸟。
不幸的永远是活着的那个人。即使他假死过三分钟。
死亡的虚无最终敌不过生的光明。即使他生无可恋。
遇见她。生命中短暂的三个月。他的爱让她不再恐惧,让她安宁。她的爱似乎让他放下那场缺席的葬礼。
可是我仍然无法预见他的以后。有些痛就那么噬着你一生,能够救赎的只有自己。别人能给的只是愿景,只是方向~~前路漫长而艰难,微弱的启明星在遥远的星空闪烁。
日本鬼说:但愿我能回到家乡,但愿我能握着你的手,但愿我能告诉你我爱你。当我们冲向目标,他们说要高喊万岁。我宁愿低语你的名字。无论生死,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死亡真真很容易,真爱真真难寻。
是不是只有等到只有三个月的生命,才能勇敢。
Gus Van Sant的电影一向对死亡都有所触碰,这部电影更是直接探讨死亡。
《Restless》有着各种与死亡相关的内容:葬礼、绝症、车祸、鬼魂、停尸间、万圣节,还有大一点的战争与进化论。但重点还是落在了“生”的上面。男孩对身边亲人死亡的拒绝,直到露出接受爱人去世的微笑。
影片以某种“小清新”的方式,却一改小清新电影的明亮、鲜艳、透彻,营造出一个光线有些不足、色彩有点萧瑟(却不失丰富),整体影像质感跟大多数电影不同的另一个“世界”。
关于死亡,一向是困绕人类的最终极问题之一。而死亡的问题,更多不是死的那一刻(那一刻也许只有一秒),更多是生者对死的态度。也就是你该如何活着。
对死亡的恐惧,一向是创作的重要来源。但这部电影很少展示恐惧,大多数是茫然、悲伤与不接受。而女孩直接面对死亡,更多展现的是平静与坦然。我想大多数人应该都想以一种平静甚至是温暖的方式来迎接死亡,但事与愿违,因为我们精神上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牵绊,更别提肉体的痛苦。
这部电影的力量,也许是“轻”了点,却能让人体会到一些生的乐趣和死的平静
打分:★★★☆
一句话评论:电影整体尚可。画面尤其优美,有些细节也很有趣动人。但如果你想看到《大象》那些大地惊雷般的作品的话,恐怕要失望了!
第一次来国际电影节的我对从出地铁站到进电影院为止一切都感到很新鲜。一路走下来,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可谓是走到哪拍到哪。到处张贴着关于电影节的介绍与海报。一个不经意,你就会看到你喜爱的演员所主演的新电影的巨幅海报或是来自你自己国家你非常熟悉的电影人拍的电影的介绍。就这样一路进到电影院。事先我不知道日本人对格斯范桑特的认知度如何。单看当天的上座率,近千人的影院里,几乎是满席。
14:45准时,电影院关灯,大屏幕亮起。这是我第一次在大屏幕上看格斯范桑特的电影,也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电影的拍摄地是格斯范桑特的故乡—美国俄勒冈州的波特兰。电影的开场,以驾驶中的汽车的视角呈现出了一路的风景。格斯范桑特的家乡有一种独特的宁静,冬天冷清,孤傲般的宁静。一直以来我特别迷恋一种色调,就是东欧奥地利捷克那边的冬天的那种冷清灰色的色调。而在这部电影里
Gus Van Sant: It came out of the need to sometimes have a scene that’s an exact same scene, but it would be great if nobody were actually saying anything. Because a lot of times like in our movie you could have a scene where they’re just having hamburgers and french fries and maybe you just need a break in the dialogue and you just want to play it as if they’re looking into each other’s eyes, but they're not talking about something else. So it really comes out of that editing desire. There are other technical reasons like if you have a long five minutes scene and the characters do something specific you might need to cut to something you can transition to. But you say things like if only they weren’t saying that line we could just get it done – it’s really for that.
《悸动的心》评论翻译 | 格斯·范·桑特,平静而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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