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 Murray真是太适合扮演这类孤独落寞的老男人了,他只要往那儿一坐,脸上挂上他那严肃中略带滑稽的招牌表情,就足以赢得女观众们的同情心了。再加上对一个人来说有点太长的沙发,不常开启的电视,老是放着忧郁歌曲的CD机,茶几上一杯孤零零无人问津的葡萄酒,被这些东西包围的Bill Murray便好像带上了一身抖落不掉的寂寞。他坐姿笔挺,两腿微分,用无奈的口吻对聒噪的好友说着:Just go home and leave me alone.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即将离他而去的年轻女友,问她:你究竟想要什么?他不知道,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也解不开的一道迷题:男人需要的是自由,在疲倦的时候有一双可供栖息的温柔臂弯,美丽的面孔和身体;女人需要的是归宿,安定和可靠的感觉,一个真正爱她和忠于她的男人。
一封粉红信封的匿名信,促使他踏上了一次蒙昧的探索之旅。要从混乱的过往中理出头绪,找到他想寻找的那个女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在车里放上一张好友送的CD,带着一捧粉色的玫瑰,他就这样开始逐个造访20年前曾经在他生命中存在过的女人
在如今的电影界,暴力和煽情己成为一-种市场压力,可贾木许还是贾木许,以一种坚持的姿态,用自己认为最舒服的方式来讲述故事。这位极简主义抽象派的宗师,用几抹淡彩,在宏大的构图上勾勒出渺小的精神。如果说,绘画从古典主义、洛克克时期的繁复到了印象派、后现代主义的简约,那么,电影走上这一步已不是遥不可及的事了
法国导演吕克•贝松在上海国际电影节接受采访时说:“在电影院看电影就像亲吻一个女孩子,回家看影碟,相当于亲吻女孩子的照片。大银幕永远是观赏电影的最佳选择。”吕克•贝松掐中了大多中国电影爱好者的软肋。在中国目前的电影大环境里,所谓的看电影大多是打了折扣的观影行为。可以想象在观看《泰坦尼克号》时,分别坐在电影院与客厅里会有多么的不同;后者可能演变为梦魇般的体验。
但是一如吕克•贝松说“一生只拍十部电影”成为了谎言,他后半句所说的“永远”则永远成为不了绝对的最佳。从事商业电影的吕克•贝松,无法意识到就在好莱坞的银河战舰里,有着另外一种电影的存在。
比如吉姆•贾木许的电影。与大众打成一片的好莱坞电影不同,贾木许的电影总是显得另类几分。犹如一个男孩躲在光线暗淡的角落,独自静默。不去试图打扰谁,也不主动让他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只要看到他了,你就会忍不住凑过来,和这个孤独的男孩面对面的坐下来,彼此交换着落寞与孤独。很难想象人们拥挤着坐在电影院温暖而舒适的沙发上,嘴里嚼着可口的爆米花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假设某一天,你刚刚成为被女朋友抛弃的倒霉蛋,却意外收到一封匿名信,被告之自己在若干年前的一段恋爱经历已然开花结果,那个你从来不知道其存在的“儿子”也许在不日之内将来造访,问题是你对这孩子的妈却是一头雾水,唯一的信息就是用来写信的打字机和粉红色信纸传达出来的蛛丝马迹,你该怎么办?
如果你像IT精英唐·乔纳森一样从事着一份既有钱又有闲的工作,并且有一个总以为自己是金田三或者福尔摩斯或者柯南道尔的既热心又八卦的邻居,最重要的是,你确实心中有鬼,那么恭喜你,你就可以和老唐一样走进回忆了,不管愿不愿意,你终将面对曾经的情人,和曾经的自己。
那个和你耳鬓斯摩的旧日情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她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她过的好吗?对于往事她还记得吗?她还怀念吗?
对于每一场没有结局的恋爱,大多数人会选择性的失忆。这样的主动遗忘好处多多
在台风“杜鹃”席卷之后的江南小城,欣赏朋友圈摄影大赛,无意中看到《破碎之花》的海报,老型男比尔.莫瑞板着一本正经的喜剧脸孔,马上找来这部影片来看。第一个镜头出来,两个人都笑了,嚓,这是我们喜欢的调调,果然没令人失望。
很多独立文艺电影,拍出来大家都不怎么爱看,往往形成一个印象:文艺片都不怎么好看。这部独立电影则不同,导演将公路片、爱情片和侦探片的元素揉和进同一部影片,观赏性和艺术性完美结合,个人亲测好看,五星推荐。
关于这部影片,说三个关键词:文艺电影的正确打开方式、旧情人、吉姆.贾木许。
关键词一,文艺电影的正确打开方式
艺术是有门槛的,这句话不是装X是事实,这里所说的门槛是艺术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感知。去年十月份在北京,一位文艺范儿的朋友请去国家大剧院听音乐会。交响乐对我来说是乡下人进城---头一回,完全听不懂啊。回来之后很受挫,特意去听二十世纪西方音乐的课程,老老实实听完,还乖乖地写了作业。大致了解音乐的韵律结构、乐章之间的关系、主题的表现、乐器的配合等等
《破碎之花》高能预警也许你从未正视过自己的睡姿,因为总是睡著,看不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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