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作品带有诗意的朴实感,题材是农村孩子上学问题,却充满诗意。属于写实作品,但用了许多加以雕琢的拍摄手法。
电影大量用了留白手法,常常是远景和大远景,呈现出疏离感。运用空镜头展现山区风景,使得电影更加唯美、更加诗意。
运用重复蒙太奇,相同机位、相同焦段、相同角度反复拍摄同一场景,表示强调
使用对比蒙太奇,比如前一个镜头是老杆和学生秉烛学习,后一个镜头却是老杆面对整个空教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影片也常常使用画外音,对几场嘈杂的画外音不太明白。
另外
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我的初中语文老师,当初记得是要组织一个诗朗诵的节目,老师下课了就在和我们讨论主题,他们说到了爱情等等,我自作聪明的就说我们应该整点爱国主题的诗朗诵(自以为这类主题大人们都喜闻乐见,而不是爱情),结果让我意外的是,她向我投来了轻蔑的眼神。那个眼神现在深深刻在我的心底,很难遇到这样的人,从那之后反主流且有些文学气质的人就很吸引我(在这个时代有文学气质的人本身就是反主流的)。有一次我拿着自己攒了个好几个月钱买的钢笔写字,当时她在上我们的晚自习
西安电影制片厂,据说当年是很牛的,集齐了一帮第五代精英人物——陈凯歌、张艺谋、田壮壮……片子一开头就显得颇为卓尔不群,雾霭迷蒙的一片山坡,一条羊肠小道,看不清楚远景,虽则有雾,却给人一种“清空”的感觉。
雾气忽然向后隐去一片,远景处一座小草房露出端倪……
稍待片刻,雾霭退尽,两座小草房,一棵没有叶子的树,就全然出现在视野中……
整个过程既显得缓慢,又仿佛只是倏忽一下子,造成了一种既平和自然又奇幻惊艳的效果,顿时令我想起聊斋里的故事,鬼狐仙怪,但决无恶意。
这样一个令人精神一振的片头过后,导演似乎还不满足,继续在原地发展下去(还记得我转述过那个“霍元甲去到尽”的故事?此乃显例),轻金色的光一层一层掠过来,绿坡地忽明忽暗,明灭交叠,更是惊艳不已。真想不到杜可风在1994年的《东邪西毒》里用到的令无数人击节赞赏的手段,陈凯歌在1987年就已经用过。而且,用得更低调,更自然,更不经意。摄影顾长卫的纯熟技法在80年代的这部电影里就已得到长足的展现(下面还有例证)。
阿城著作“三王”(《棋王》《树王》《孩子王》)之一,被陈凯歌改编成同名电影。这是一部有关“教育”的电影,故事很简单,讲述了知青老杆儿到乡下教书,因不按规则给孩子们上课,最终被开除的故事。
这算是陈凯歌早期执导的电影,跟后期的一堆烂片和主旋律电影有着强烈的反差。电影由顾长卫摄影,固定机位、纵身远景的镜头都很美,甚至拍出了陶渊明的田园诗的感觉,可以说顾长卫为电影的成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老杆在到达学校后,发现这里的生活几乎与生产队里没什么两样:学生们没有课本,虽是初三
8.4分左右。
这是一部严重严重被低估的好电影,导演诡谲的浪漫思维,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得到了如此好的呈现。本来我对陈凯歌还有些偏见,看完此片之后就彻底消散了。陈的作品往往内涵核心要超出内容,而他的其他作品中或多或少支撑下来了,没支撑下来的就是烂片了,此片的话,可谓淋漓尽致。
很难想象当年参展怎么会被称作大闷片?或许是技术原因导致成片质量渣?还是翻译困难?不得而知。但我觉得以上的外部问题要是能够解决,任谁都不会觉得这电影闷,我反而看到了电影里面于苦难糟粕中
孩子王:在潮湿氤氲的感动与无以喘息的沉重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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