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由定格动画传奇导演杨·史云梅耶在一九八八年改编的《爱丽丝》,有别于路易斯·卡罗尔的原作,史云梅耶用其十分独特的,甚至黑暗的风格重新阐释了这部极具原创性,令人难忘的“爱丽丝漫游仙境”。
1971年史云梅耶曾经在短片《荒唐童话Zvahlav aneb Saticky Slameného Huberta》改编过路易斯·卡罗尔的作品,而这部《爱丽丝》是部完整的结合真人和定格动画的电影作品。其中许多桥段,剧情都完全忠实于原著,却有别于任何其他改编电影。不管是胸口不断掉落碎屑的兔子先生,诡异的大牙和从肚子里掏出的怀表
#电光幻影# 《爱丽丝》,童话怎么可能会美好,那都是用来压抑小孩的鬼话。
这部1988年的动画电影《爱丽丝》,充斥着各种暗黑的风景,把人人皆知的童话故事用狰狞的现实笑容表现了出来。看电影之前,对于这个故事毫不感兴趣的我,恰恰是为了那种所谓的哥特式暗黑所吸引,选择了尝试,事实上这部电影确实也唾弃了一般童话乖巧的试图用深邃去表达灵魂思路的方式,转而用碰撞式的挣扎,揉出一个更令人身心感受奇异的作品。
结果,电影的暗黑感,对我来说其实还是不够的,接受能力表示毫无障碍,甚至觉得太小儿科了
半定格拍摄,爱丽丝多数采用实拍,其它形象为定格。定格的抽帧感,加强了动物们动态的诡异。
全片不断切入嘴唇特写,采用爱丽丝自述的方式来——讲故事。
爱丽丝作为唯一一个真实的人物在影片开始前便提醒观众:“闭着眼睛观看,不然什么也看不到。”
这在明显是一句反话,因为梦境也是反的,以此来预示着荒诞一切的开始。
为什么说爱丽丝作为唯一一个真实的人物?除了爱丽丝,还有两个类似人类的“人”:
一个是学人类婴儿哭声的猪;另一个是开篇出现的姐姐。而姐姐更像一个傀儡
这电影几年前看过片段,当时只觉得猎奇。自从进了大师的坑,不得不感慨一句“真香”。史云梅耶风格的『爱丽丝』其实更接近这个故事的本来面貌,为何这么说呢?
从观影中段开始,我就始终有种隐约的不适,因为环境设置背离“仙境”这个概念太多——环环相套的门窗、回旋的楼梯、破旧的桌椅,黏腻的、肮脏的、灰乌的、生硬的观感拥挤不堪,自始至终就是让小姑娘在一栋旧建筑里爬上爬下,进进出出,哪里有一丝仙境的影子?可正是最后的一段镜头让我恍然大悟。大师拍的不是幻想,根本就是现实。
从析梦的角度来看
闲静舒适的田园风光与原著的开篇并无二致,纯净的水声潺潺和隐约不断的鸟叫轻易给人如不二仙境的代入感。阳光争先恐后的从树缝间逃脱,在这样令人梦寐以求的景致下,姐妹两个却并未享受。看不见面孔的姐姐在翻着一本在妹妹眼中无聊乏味的书(原著的解释是既无图片也无对话),而妹妹则百无聊赖的拿石子打水漂,一脸的沮丧。
全片最惊心动魄的片段,女孩与兔子一家大作战,圣诞节似的欢乐打扮下是一个个空洞的骷髅,孰生孰死已难分辨,导演真正想表达的,是孩童内心的单纯有时离邪恶也不远。
什么都吃的小女孩,少女的红唇(极易让人联想到《洛丽塔》的开头一段,亨伯特(纳博科夫)对于L-O-L-I-T-A发音的细致刻画,史云梅耶是纳氏同好亦未可知),大体遵循原著,具体处有所改编,将仙境的开阔场所转移至封闭空间,将树洞转化为电梯,富于现代性,原著里兔子吩咐壁虎比尔从抽屉里取出的是手套,此处变为剪刀,因而红心皇后的“off with his head”成为可能;帽匠与三月兔是史云梅耶喜爱的木偶戏,三月兔的眼睛脱线、发条停止伴随着朽坏与循环;开头爱丽丝说:“……你们必须闭上眼睛,否则
克里斯蒂娜·科荷多娃新作,这才是原版的《爱丽丝梦游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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