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乡人如何能够理解他乡的记忆?当下如何能够理解过往?通过口述?文献?考古?亦或是影像的载体电影?一场录音室的戏告诉我们,借助语言的贫乏力量是难以捕捉声音的质感,更何况是记忆中已潜入虚拟的瞬间一“嘭”,犹如杰西卡所言,混凝土球落入被海水包围的金属井道,这里的语言混沌得可笑,但是一种真实有效的感觉却成功传递给仍是调音师的赫尔南,记忆中的声响被其把捉并通过「电影」的音效库模拟出来
“长片不是电影的最终目的地”,当听到阿彼察邦如此论及短片与电影之关系时,一个被当下电影工业体系遮蔽的问题再次浮现:什么是电影?抑或什么是电影精神?《记忆》是一部后劲很大的电影,虽然它场景相对单一,不依赖剪辑且镜头缓慢冗长,但它却是一部信息量非常巨大充盈的电影,我曾把这部电影视为是一个关于“记忆”的图集。一方面,它总是用最简洁的画面与缄默的对白,最大浓度地呈现与记忆有关的各种表征;同时,某些对话部分又过于抽象,包含对记忆主题的多重指涉与深刻思考。
电影不以长短论高下
‘I feel that I don’t belong to any place… or that I belong to every place? But home in Thailand doesn’t feel like the home. I feel like I am floating’
此文出自《视与听》2021年冬季
作者:Tony Rayns
译者:Christian
荣获第74届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由阿彼察邦指导的《记忆》Memoria,整部电影都是在哥伦比亚拍摄的,是他对电影的一次杰出回归。在形式上,是一场真正的“内心(interior)之旅”
【记忆】2021年,抱楚为痛,量子纠缠(附两份片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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