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看看所有角色的特点先。
神经质的山顶富人家,一个紧张兮兮总想维持一切正常的女主人,一个驼背逻辑混乱却没什么坏心眼的男主人(还总被自己的妹妹无情戳痛处,还老婆大人尴尬)。一个叽叽喳喳大惊小怪的姑姑,一个社交恐惧走路跛脚的舅舅,以及两个再正常不过却对家庭里的闹剧习以为常的孩子。比利,这个我看了一半也不知道他真实性别的孩子,纤细敏感,缺乏母爱,但是她没有阶级观念。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看到他母亲的样子,这样的品质真是难能可贵。
女仆也是个旁观者
当胖探员和他粘着睫毛的好基友烂漫的在白色沙滩上滚来滚去的时候,我却为那压抑又窒息的美丽海景所魔怔。一帧一帧的看了好一会儿。
无论是戴着法式水手丹顶小帽的摇橹小哥那一口一口啐出去的,带着嘲讽憎恶血丝的唾沫。还是贵族老爷太太们那矫揉做作,尴尬疯癫的举止言行。都没有那两个曾经似乎相爱过的年轻人,到最后一个把另一个像捕杀海豹一样,一拳一拳砸倒在水洼里的场景来的具有冲击感。这里不存在罪恶,没有人在处理自己要吃的食物时候,心怀罪恶感
【本文首发于《三联生活周刊》2016年第22期。除作者个人博客、网络平台及其参与的公号外,所有媒体、自媒体如欲转载,必须得到周刊授权并付转载费。】
电影去戛纳,大多是为了造势、镀金。得了奖一方面是艺术家的自我实现,但更切实的利益则是票房丰收。可今年有三部片子,公映与戛纳首映同日,好像自己来参赛、参展是给电影节面子。它们分别是伍迪·艾伦的《咖啡馆社交圈》(开幕片)和主竞赛中阿莫多瓦的《胡丽叶塔》、布鲁诺·杜蒙的《玛·鲁特》。前两个人人皆知,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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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杜蒙的《玛·鲁特》(2016),在侧几个月,都没敢看。影片的事发地点,都框定于他的家乡,我怕是《小孩子》延续,抑或另一个《罗丹的情人·1915》(2014),所发生之事的时间与之相近。朝圣之后,的确,《玛·鲁特》延续了《小孩子》的风格,或者说《玛·鲁特》可看着是《小孩子》的前篇,同样的地点斯拉克海湾,位于法国的西北部海滨,距导演出生地较近。
我在长篇影评《论布鲁诺﹒杜蒙当代诗性之怪诞电影》([从《人性》到《小孩子》----论布鲁诺﹒杜蒙当代诗性之怪诞电影])中
“玛·鲁特”风格突变之巨大让我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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