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年前,一些香港电影人从西方学习归来,以一种崭新的理念开创了香港电影最为光辉灿烂的一幕,1979至1983年的“香港电影新浪潮”。他们中的佼佼者日后成为香港文艺电影的中流砥柱,有的人却改行了,比如《烈火青春》的谭家明已改行在城大教Creative Media,他的《烈火青春》是都市青年精神迷茫的真实写照,也是香港新浪潮中极为重要的一幕,那些身体力行游走在一个渐变时代中的城市青年,以他们的青春和热情为时代留下了印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
从穿着吊带衫短裤的叶童一出现,这戏就有了,她只是在那里打电话,跟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打电话。接着张国荣走过她身边,只是一个擦身这一个镜头,很多微妙的感情都出来了。
张国荣和叶童搭起来很舒服,谁也不会抢了谁的戏,光芒是两个人的。张国荣撅撅嘴,叶童笑一下。
其实这一整部电影看下来,他只是在和你诉说青春的茫然和无所事事。青春用来消耗的时间很短,所以必须做点惊心动魄的事情出来。可惜结尾的那一笔,实在是过于仓促,如果导演只是这样毫无目的的拍下去,恐怕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结尾。
结尾给人的感觉很不好,莫名就有人死掉了,心头一阵紧抽,整个片子故事没有讲清楚,显得特别凌乱,但也有出彩的地方,叶童写信捉弄哥哥挺搞笑的(但为什么动不动就从楼上摔下去呢?明明可以用更合理的故事来增加喜感),夏文汐的表演很有魅力,公车上的戏份很大胆,直白的展现着青年男女之间赤裸的欲望,开头游泳池的戏也显得活力四射,有很多可圈可点的地方,但只能这样说,分开来有不少亮点,合起来则显出拼凑感,让人感到不自然,更别谈后面那个像尊雕像似的日本前男友,和衔接的超不自然的追杀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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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毫無準備的來襲,像走在沒有弧形鏡的隧道轉角,一幀兩塊錢的照片,兩個名字的混淆,加上少許共產主義對所謂分享的美德的貢獻,輕易地就可以回到我還在上世的時代。愛上過去的放盪、隨心與不羈,就算不是君子淑女也得坦蕩蕩,活在滿載記憶的當下,逝去的愛戀但總是讓我們在沒有街燈的路上獨自回味起來,甚至會憶起一起撫摸過那幅簇新的白牆,憶起午後陽光把渴過的白開在胸腔上晒成汗珠,憶起在回家的途中睡在你的肩膀上那件廉價的毛衣令面頰痕癢,不用擔心每次的結局都草草了事,忘記了是因為唱機又播出了另一首心儀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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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即使因此失去,也远比浑浑噩噩一生要好
----卡夫卡·陆kavkalu
远方的船,去了阿拉伯…
这是一句结语,也是一种寄托,在中国人眼中阿拉伯代表着神奇和世外桃源。可是生活中没有可以躲的地方。这段话写于2003年的春节,一直想写《烈火青春》,却一搁再搁,今次因为张树平的缘故,再次找出这部片子,听着哥哥熟悉的声音和看着他带着伤感的眼色,毫无改变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屈指算来,竟已是20载。
20多年前,一些香港电影人从西方学习归来,以一种崭新的理念开创了香港电影最为光辉灿烂的一幕,1979至1983年的“香港电影新浪潮”。他们中的佼佼者日后成为香港文艺电影的中流砥柱,有的人却改行了,比如《烈火青春》的谭家明已改行在城大教Creative Media,他的《烈火青春》是都市青年精神迷茫的真实写照,也是香港新浪潮中极为重要的一幕,那些身体力行游走在一个渐变时代中的城市青年,以他们的青春和热情为时代留下了印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
烈火青春:叶童的青春与张国荣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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