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原刊于《文艺研究》2021年第5期
摘 要列维纳斯哲学中反主体优先性、反视觉中心主义等维度,深刻带动了对于电影视觉表现方式的反思。在向电影的延伸中,列维纳斯思想中的“表现禁令”激发人们以一种超越主客体关系的方式来对待影像,将影像变成列维纳斯意义上的“面容”。将《索尔之子》置于大屠杀电影的谱系中,会发现它既在一定程度上持守了表现禁令,以黑暗来呈现大屠杀,同时又试图让观众看到黑暗,从而展示了一种新的见证诗学。《索尔之子》还展现了一种新的“父子关系”
第16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7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索尔之子》,下面请看前线变焦影像中奋力为“儿子”寻找安身处的父亲们的评价了!
心是孤独的猎手:
有点无聊,故事还是那个老套的故事,也没有足够的技术手段给我全新的感受,就很平庸。
Polaris.J:
强风格化,压迫的,幽闭的,恐怖的,偏执的。 “你这样会把我们都害死的。”索尔:“我们早就是死人了。”
给艾德林的诗:
感觉为形式车了一遍好故事不怎么值当,但一两句话甚至短评都写满了也还说不清,也算是某种评价焦虑了吧。
莫扎特仑苏:
清醒的反叛者。索尔整日将自己的同胞送进毒气室,在门口听着死亡的呼喊,此时他是地狱使者,早已行尸走肉,当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幸存者,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这具鲜活的生命就像黑死谭的一波涟漪,刺激了他机械已久的灵魂,他不再是刽子手的帮佣,开始为信仰奔走。
荒谬的信仰之道。索尔从偷尸、寻找牧师、安葬尸体每一步都走在死亡的边缘,甚至还会牵连队友,多次遇险被队友及时救出,而这一群生命已经安置在死亡传送带的人,这样无意义的拯救对自己对他人来说,似乎意义渺小
《索尔之子》盖尔戈·法卡斯主演,有些历史需要被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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