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阿巴斯将文学性放置到如此重要的地位。而探讨的还是他电影一脉相承关于影象的真实性,何谓真实属性。
这一次的本子完全可以改编成一本高端小说。艺术本身、生活本质都被大师游刃有余的剖析解读,最重要的是影片仍旧保持着电影能提供的观赏快感。
很难描述我对这部电影的爱,它的一切这么水到渠成。从新书发布会到车上的谈话。复印件可能更好,它和原件几乎差不多,却让人没有负担。并不那么快乐的车上谈话,古董店的女店主突发奇想带着作家去一个类似于艺术园区的地方,这里有艺术品,有博物馆,还有许多正在步入爱情坟墓的新人。
作家对被当成原作的临摹作品并不感兴趣,他们拐进了街角的咖啡店。从这里开始电影便被无限拔高,被告知佛罗伦萨广场的雕像是复制品的小男孩,却还是带着看真品的虔诚看着它
如果一切都允许有一个合乎常理的角度,那么喜爱一座赝品的大卫雕像,或许也会变得并不具有争议性。然而,世界对“真假”的问题总是有自己的逻辑和规范。于是当某件东西被定义为是赝品时,他的每一笔一划都仿佛粘上了原罪的气息。甚至能将最精妙的艺术重现,也批判为最廉价的复制粘贴。所以当阿巴斯坐在米开朗基罗广场时,面前的“大卫”复制品,让他掉进了无限的沉思中。他非常清楚,赝品永远不可能得到真品的待遇;可他更清楚的是,所谓真与假的鉴别,在艺术界往往就是一个稍带偏执的玩笑。就像在电影里展示过的那幅“圣歌女神”。直到二次大战过后,人们才了解这不过是一幅出自18世纪铁匠的赝品,而不是古罗马的艺术杰作。但其对原作的完美诠释,使它被佛罗伦萨的艺术馆,尊称为“Original Copy(原装赝品)”。Original,这是一个与Copy互不兼容的词。而当这终于成为一个匪夷所思的字眼刻在艺术馆的角落时,那我们是否能认为,赝品,其实也是一种在真实反射感情的独立体呢?
于是在《Copie conforme(合法副本)》里,我们看到了阿巴斯将所有不合理
《似是有緣人》 (Certified Copy) 是伊朗名導阿巴斯‧基阿魯斯達米 (Abbas Kiarostami) 2010的作品,在香港國際電影節已經公演過。女主角茱麗葉‧庇洛仙 (Juliette Binoche) 則憑這戲獲2010年康城影展最佳女主角。這是導演第一部既不在伊朗拍攝,又不是伊朗製作的戲,不知是否這緣故,戲中沒有了他的簽名元素,如伊朗黃土,如近鏡遠景切換,如山中曲折車路;而保留下來的駕車旅行元素,在這片表現出來卻徹底不一樣。
基阿魯斯達米的影片中,車是很重要的元素,在不少片中甚至成為重要的角色,人與車緊密結合在一起,如《生生長流》(Life, and Nothing More…)、《橄欖樹下的情人》( Through The Olive Trees)、《櫻桃的滋味》(Taste of Cherry) 和《隨風而逝》(The Wind Will Carry Us)。車在他的片中扮演兩個角色︰一是與攝影機等同,攝影機往往對著車窗往外拍,車窗框著的畫面就是攝影機拍下的畫面;一是與電影院等同,在車裏的人就像在電影院裏的人,與外界隔開,卻又透過車窗/攝影機觀看世界。因此,基阿魯斯達米的電影往往都充滿著探討虛與實的味道。
我知道我这样写有些苛刻,好像是在拿朱丽叶的胸说事情。不过,如果原样复制的票房不理想,换我这个名字,肯定会让票房数据更好看一些的。我这样说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是个肥头大耳,满头都是油腻头发的类似于矮大紧那样的形象。
然而并不是,我这样说的时候,我觉得我和朱丽叶是相通的,生活中的有些浪漫是为了平衡生活中的那些不浪漫;然而有些不是,有些只是在逃避生活中的不浪漫。虽然都是对不浪漫做出的反应,但是本质却是截然不同的。
朱丽叶和威廉的约会,真像是我们记忆中的某次约会一样,永远是话不对题,说不到一块去。你说生活,我就说理想。你觉得我脱离实际,我觉得你庸俗无趣。然后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我们开始了一场场愚蠢的无休无止的相互伤害。但是,却又不肯离去。
散场是无奈的散场,继续是残忍的继续。
我们都在为了某种理想的幸福在追逐,却在这追逐的路上磕磕绊绊,伤痕累累,或者是不肯认输,一意孤行;或者是终于落下,心灰意冷。却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以为的幸福,是否只是某种虚无缥缈的虚幻。我们所自以为的幸福
【合法副本】2010年,一场叙事与议论结合的哲学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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