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想,这都什么年代了?
如今没有人去描写月亮。现代人都改写寂寞了。
但月亮就在那里,这就是时间。
——蔡明亮
我没有任何归属感。
所以对于每个无聊假期的体验,我都像是被另一个极度压抑的自我所占据,而我明显感觉到在单调往复,不断循环的生活当中,唯独这个精神涣散迷离,在黑暗中竭尽全力挣扎,哪怕是坠入更深层次的黑暗的生活方式,才是我愿意为之奋斗,愿意为之活下去的真正所在。
这也许是我自己建构起来的,任何人都不得侵犯而知识体系,人格世界。
而当下不断自我安慰,看起来乐观非常的我,需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意义去展现,以及用什么样的价值标准去衡量?
这两个不同的分身之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鸿沟,他们在互相撕咬互相博弈。我一直在寻找一种让他们共存的最佳策略。忍受,是一种很好的方法。
我经常跟朋友聊天的过程当中提到“顺其自然”,让残破不堪与寂静如死都按照他自己的轨道往前运行,以至于达到一定的高度之后,人性就能够具有自己排解自己的功能了。那个时候,婚姻、性、家庭、孤独等都不再是能够让人所畏惧的东西
一个皮条客,一个过气 DJ,一个来自意大利的碎嘴子,鬼使神差住进了新奥尔良的同一所监狱,皮条客杰克和 DJ 扎克是被做局陷害,意大利人鲍勃原本是来新奥尔良观光的,因手贱误伤人命而被投进监狱,他们关在同一个号子里,前途未卜,话说鲍勃还是个美国文学爱好者,读过弗罗斯特与惠特曼的诗,或许《草叶集》粗犷的文风感染了他,他对两位满嘴脏话举止粗鲁的狱友表现出些许崇敬与热情,向他们学习英文,讨论美国诗歌,三个人还一起拍着手唱鲍勃发明的冰激淋民谣,就这样,有一天,他们发现了一条可以逃出这所监狱的暗道,他们便越狱了。作为一个热爱自由的人,我看过大约50部越狱题材的电影,以及两倍数量的公路电影,越狱电影说的是如何冲出牢笼,公路电影说的是如何挣脱枷锁,然而如此轻易获得的自由让八年后在肖申克监狱服刑的安迪.杜佛兰情何以堪,贾木许并没有便宜这三个人,接下来逃亡的路程充满艰辛,他们要穿越新奥尔良监狱周围大片的丛林沼泽,还要忍受寒冷,饥饿与迷路的困扰,他们不知身在何处,不断在丛林中绕圈子,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
演意大利人Bob的演员(本身也是编剧和导演)真名叫Roberto Benigni,他说他妈妈Isolina杀兔子很奇怪,爸爸叫Luigi,Roberto的父母真的叫这些名字。扮演他们后来遇到的来自Cesena意大利女人Nicoletta原名是Nicoletta Braschi也真的出生于Cesena。而这两位意大利演员真的在1991结婚了!
参见
http://en.wikipedia.org/wiki/Roberto_Benigni
http://en.wikipedia.org/wiki/Nicoletta_Braschi
影片开始在汤姆.威茨的歌声中,镜头不断扫过颓废的街道,中间插入杰克和扎克各自与女人在房间里的段落,他们身边的女人都背对着他们睁开眼,他们都生活在貌合神离的虚无生活中。
扎克是个颓废的电台DJ,和女友闹矛盾后独自在街头买醉,用他沙哑的嗓音哼着小曲。一个“街头朋友”向他介绍了一个将车从一个地点开到另一个地点的赚钱活。本来拒绝的扎克看在钱的份上接下了任务,结果他被警察拦下,在后备箱中发现了男性尸体,扎克含冤入狱.......
杰克是一个整天与不同女人同床共枕的街头风云人物
他的片子结构都很类似,“X”形的分叉-交合-分叉,两边都是无限的开放体,而不是精心设计一个完整封闭的叙事。
他的影片表现的似乎是一个“正在进行的故事”,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故事中的人物过去和未来都不被告知,没有记忆的闪回,只有正在发生的情节,就象在这个电影之外这个故事依然会生长,故事中发的每个人都不是为了成就这个故事而存在,电影之外他们依然有各自独立的故事。
这种结构最明显的表现在《不法之徒》中。
这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不法之徒》充满惊喜的喜剧片 法外的浪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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