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段我珍视的镜头。头牌千岁红裸身死在青楼门外,地上白雪皑皑,贴身侍女玉良惊慌失措,老鸨见状令她不要声张。千岁红被人用席子一卷,用小舟载着,行至远处,扔进乡民浣洗衣衫的水中。
女同学贺琼临终拿起画笔,终未划出一条线,玉良在她身边,她说,我不能画了,你画得比我好。玉良画贺琼着旗袍之姿,她扯破画幅,掩面而泣。
千岁红指点玉良,看准一个男人,缠住他。把女人送进魔窟的是男人,魔窟之魔是男人,将女人救出魔窟的,在她们看来还是男人。潘赞化为玉良赎身是几率性事件,甚至还真与之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破了才子佳人皆虚假之言。千岁红作为头牌,老鸨、一众小姐、打手以及预备接班的侍女都要看她脸色,一朝毙命,还不就是河塘鱼虾的美食。玉良被潘赎身离开风尘地,她的一干姐妹出来送行,好像地狱里的鬼火从地面喷薄,鬼哭狼嚎,“玉良救我!”尚未彻底过江的玉良又能救谁?她不是离开,是慌不择路。
贺琼遇人不淑,沦落风尘,重疾缠身,客死异乡。她的出身比玉良好吧,同在艺专的时候,也是难分伯仲
我是红色片子喂大的80后。当有一天,听到花谢的声音,我的脑子里不再只是概念,萌动的潮流推着我,但我不知道会被推向哪里,只是很兴奋,很向往。那是上大学之后,我有一大把一大把的时间消磨在电影上,于是我一部接一部看电影,基本是爱情片。
看完《乱世佳人》《蝴蝶梦》《卡萨布兰卡》《罗马假日》…..又是《风月俏佳人》《泰坦尼克号》《诺丁山》《珍珠港》……疯狂地补回曾经的电影荒。如果你认为艺术等于生活,很容易做一个彼岸的南柯梦。误解了电影的好。这时我已不纯粹地搜索爱情片了。我遇到《画魂》。
这不是爱情片,但爱情却是命运的起承转合。不是爱情,潘玉良可能永远沦落风尘;不是爱情,天赋异禀可能埋没;不是爱情,怎能异域安心镀金;不是爱情,似乎不会有潘玉良。潘赞化是她的伯乐。因为他,她似乎比所有的女子幸福幸运。如果没有潘赞化,似乎会万劫不复。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男人给的。知道这些,我们还高兴得起来吗,或许民国的时代背景所限。幸运的潘玉良出走巴黎,且闯出些名堂。在谈潘玉良之前,我想聊聊其他三位女性。
近来,《演员请就位2》火出了圈。
赵薇、尔冬升、郭敬明、陈凯歌,四位导师话题不断。
其中,尔冬升也凭借自己“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的点评,顺利在自己的综艺处女秀上从一个导演转型成了一个“演员”。
虽说是第一次上综艺,但尔冬升狠起来非常熟练,让人不得不叹服一句“大佬就是大佬”。
比如说流量“年纪大了没粉丝看你的”。
说李溪芮“你的心理素质不适合当艺人。”
这么real也就算了,反差萌的是,尔冬升前几天居然还给自己换了一个吃瓜的表情包……
哈哈哈哈,这个小老头。
“画魂”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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