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爱 从来没有当面对你说过
那天雪夜 真的是生离死别么?
那时 我没能紧握你的手
那时 我迷茫地不知道原来我有多爱你
那时 我的转身离去 让你我就此永别
要如何才能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
你千辛万苦地来到这里 我们却还是没有能见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最后的见面却是你的骨灰?
难道这真的是命运么?
还是命运给我的生命带来了她?
你是我们都爱的人
所以我们为了你 为了纪念你 我们在一起生活
也只有她 明白我有多爱你
也只有她 明白我对你的思念
也只有她 明白其实我有多孤独
是的 我还是决定把你放在我们的中间
我的妻子 我的爱人 我
“也许我回来,是为了在家乡埋一滴眼泪。好让我这一生,也有乡愁。”
哪怕再过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他也不会忘记,初遇时那一霎那的惊骇。
他离得那么远,声音却可以像锥子一样直锥进他心里。只一瞬间,便要用一辈子、去祭奠。
他站在他面前,浅浅的笑,深深的注视。他为他点烟。他坐在高高的城墙上听他叙述古旧的往事。他为他深情吟唱,歌声划破了秋日荒野外万里长空的孤寂。
他在他面前,一点点找回了自己;
他在他面前,慢慢发现了另外一个自己。
他为他发怒,在游泳馆的换衣间堵住他大声质问;
他为他决绝,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丢下万人瞩目的戏台,上演了另一出《夜奔》。
雪花朦胧了车窗,营造出暧昧的气氛。他握住他的手,他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他靠近他,想吻他。他却在最后一秒,将他推开。
逃离。车窗外的空气冷冽,容易让人清醒。
待他想清楚,跑回车旁,他却已经离去。
他大声呼喊他的名字,疯了一般在雪地里追寻,却再也不见。
雪一直下。凝固了绝望的眼泪,定格了他们曾经最近的距离。
他逃回美国。他开始思考活着、究竟是不是一种悲哀。
很久没有给你写信了,你好吗?
知道今秋是你的归期,心里有莫名的高兴。
我该送什么当作见面礼?
真是不可思议,我们那么熟悉,怎么可能还没有相遇。
告诉我,你最想念什么关于家乡的事?
我离家太久,家乡对我比异国还要陌生。很多看来理所当然的情感其实并不纯粹,比方乡愁、亲情,虽然读过很多对它的描述,但我找不到属于它的声音、颜色和气味,还有爱情,理所当然的爱情。这对我是另一个讽刺。
我的感知依靠接触,好比琴弓压在弦上擦出来的声音,至少我可以听见它,感觉它振动我的指尖和胸口。我不迷恋虚构的世界。
你的话让我惭愧,我是这样心甘情愿的沉浮在一个虚构的世界里,那些戏台上的忠义和情爱。昨天看了《牡丹亭》的[寻梦],还是哭了。比起现实生活,我更熟知那些戏曲故事里的人,他们的悲喜冷暖。有时候一句唱词就能让我落泪。我但愿你不至于觉得我可笑。
不。也许我回来,是为了在家乡埋一滴眼泪,好让我这一生也有乡愁。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被戏开锣的那一锤给请出娘胎的。我周岁的那天,爹把云天楼买下
(几乎无关影评,多半牢骚而已。)
这么久的片子,本来看了也就罢了。
不想矫情什么。
郁闷的是,看完它的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已经有年头没有做过的梦。
梦里面,我还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样子,一样的扭捏掩饰,一样的故作轻松。
我暗自祈祷,能和你更加靠近,却在你微笑着朝我走来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冷漠的扭头走掉。
情深不寿。我总是这么对自己说。然后,在多年之后,回忆起空洞的年少时光,我甚至感到庆幸,庆幸一切的美好都止于现实开始之前,我不曾受伤,也不曾感到失望。我多么庆幸我的故事里不存在“林冲”,这样我们都不用背负太深刻的感情,或者太沉重的悔恨。
有一段时间里,我不太分得清年少时光惯性的延续,究竟是因为你还是仅仅因为我想要改变这样的自己。当我发现自己很难改变的时候,我开始不断地美化记忆。于是,一场叶公好龙的无聊闹剧不知不觉中被我脑补成为了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文艺小品。
那些自以为深情无两此生不渝的,又有几成已经是自我美化加工的面目全非?
人始终是自我保护和自我中心的。
错过就是错过。
之前有段时候沉迷同性之间的恋情,到处搜寻相关题材的电影,经典的如我的军中情人,我的兄弟情人,暹罗之恋,蓝宇,霸王别姬……还有一些小鲜肉演的诸如识汝不识丁,上瘾,类似爱情等等,居然漏掉了这部电影,今日偶得B站推荐,方才有幸获知此片,有种寻觅许久终得知音的感觉。
不得不说,年轻时候的黄老师真的帅爆了!一开始没敢认,居然真的是黄老师。他演的大提琴家终是少了一丝和世俗作对的勇气,可是就算是今天,有几个人又真的敢于对世俗说不?女主角是善良却不幸的
有的时候一部电影两个小时,甚至有1个半小时我都是失望并且不可耐烦的看着,然后往往就是最后那几段情节让我深深的记住这部片子,<夜奔>则是这样.
这是一部他和他,他和她,她和他的故事.前一个小时我一直都觉得有仿照<霸王别姬>的嫌疑.林冲是个戏子,是个被师傅出卖被有钱人包养的戏子.少东在第一听林冲唱夜奔的时候就被深深的留在了他们当时的空间里,这一生都未曾逃离.
电影明示了他和她的关系,暗示了他和他的关系.在那个雪夜,因为一丝的犹豫和胆怯,那个唱戏的男人冒着风雪消失在黑夜里,少东一直在喊他的名字,林冲,林冲.这个名字在他的心底一直徘徊,混合着他深深的孤独.林冲没有父母,没有名字,他说我演谁就叫谁的名字,所以我叫林冲.他看着他,想要握住他的手,却错过一生.
最终林冲离开了天津,为了他和她的婚约,从8岁就开始的约定.这一离别就是很多年.他们三人本应在纽约相见,而最后林冲却未能登录这片土地上.在那个雪夜后,正如少东所言,他们之间既是生离,也是死别.
他最后娶了她.他们抱在一起,她的眼神里有感激,也有忧伤,像水.她说,我也一直爱着他.
“夜奔”般的“出逃”与“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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