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巴勒菲的电影《人体雕像》对匈牙利以及东欧历史的隐喻和讽刺,是显而易见的,对此不作赘述,今天想讨论的,主要是电影中祖孙三代主角身上的两条延续不断的线索:肉体/欲望的极端释放,与精神/自我的极端收缩——这两条线索构成如DNA双螺旋一样的结构,刺击所有现代人优越而可疑的存在感。
电影的剧情大概是:战时的下等兵马洛戈瓦伊长相丑陋,生活在机械刻板和长官压制之下,马洛戈瓦伊旺盛的性欲亦受到压制无处释放,便沉浸在偷窥时手淫、以烛火灼皮的猥琐行为和对各种女性的性幻想里,终而恍惚间奸淫母猪尸体并被长官击毙。马洛戈瓦伊与长官妻子偷情而生下长猪尾的儿子卡勒马·巴拉托尼,卡勒马自小被送去练习暴食因此肥胖不堪,而后代表匈牙利参加社会主义暴食大赛,并成为世界冠军,期间结识同为暴食者的妻子,生下儿子拉尤斯·巴拉托尼。拉尤斯是一个极为瘦弱的动物标本匠人,生活主题是制作标本和赡养已肥胖而无法挪动的老卡勒马。最后,拉尤斯将意外死亡的父亲制作成人体标本,并设计一套自动装置,将自己身体切割并制成人体雕像。
皮特他是这么说的“好久没看这么劲的片子了!”。海报就足够劲。注视一下那根会喷火的家伙吧
看了之后的确心满意足。《人体雕像》还有个译名是《追求不朽的人》。永恒这一主题昆德拉已经在不朽里面说的足够了。我当然不带半点先入为主。电影和小说会是两种消费品。就像烟和酒一样。
幽默感如此的重要,在豆瓣里看见有人这么说这部片子“个性就需要那种东西吗?我觉得这是一种卖弄”。好吧,我只想说,他们是如此的缺少幽默感以至于大部分这世界最美妙的东西从他们眼睛里消失了,如空气般被罪恶地无视。
《追求不朽的人》(显然,我倾向于这个名字,它和电影的味道很配,用一种疯狂的想像力戏噱的讲述一个庄严的假设。虽然我们完全可以认为是在看一场疯狂的闹剧)设置的角色,以及基调都很像《巨人传》。当然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就像费利尼在《卡萨诺瓦》里面的那个肥胖的女人一样。肥的像头猪的女人正是美丽的,欲望的象形词。而且他们是可笑的。这里可笑并不是贬义词。可笑仅仅指向可乐的。一种疯狂的美感,带着肮脏与热气。
父亲--儿子
[人体雕像]:天地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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