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是闷骚的,人前气宇轩昂不假辞令,人后在澡堂学着僵尸哇哇乱叫,生气儿子不接电话把被雨淋湿的衣服甩在儿子身上,一巴掌过去儿子还没回过疼味,大叔已经扑上前去询问打伤了没。要不是副导演软磨硬泡逼着大叔帮忙找找适合拍摄的山涧,阴差阳错与摄影组搭上线,他的生活或许就像缺少一点火花的内燃机汽缸,循环往复且冰冷淡味。
大叔说:大树参天,尚需百日。年轻导演说:二十五岁和六十岁的树看不出差别嘛。导演仔也是无差别闷骚的,导演椅不敢坐,不敢对拍摄效果发表意见,对自己的剧本不自信
看完《笑之大学》就爱上了广司大叔,还有《谈谈情跳跳舞》,这个楞头楞脑憨厚质朴大叔总是冷到极致。他就是把观众逗得吐血自己嘴角都不动一下的冷面杀手,外加用无辜的眼神还问着你“肿么了?”。
我是把这部电影当喜剧来看的,有广司我还能期待什么别的?最终如愿以偿的放浪形骸的狂笑了六次
首先一开始,大叔伐树,剧组里监制(根据职务判断),沟通力低下的想让大叔停会说的九曲十八弯,搞得大叔木讷的连着几个然后呢,然后呢
第二,“大叔再给帮个忙呗”,镜头一转,给画成僵尸了,广司大叔太可耐了。
第三,大叔在澡堂池子里销魂的飘向导演
第四,大叔路上拦车,没想到居然是工友,头一回若无其事假装散步。当剧情透露是大叔这几天都在请的病假,当工友一来,大叔憨厚老实的一时想不到招了才装悠闲,太囧了,
第五,大叔亲戚来村里,踏入个“僵尸村”,这场太黑色了。
第六,导演在澡堂尺子里销魂的飘向大叔。
我不是笑点低,而是钟情于冷幽默。当领会到一个冷幽默从而带来的喜感是语言设计的段子或者简单场景营造的喜剧画面而无法比拟的
“今天不要穿黑色的袜子。”
“穿蓝色的也不好。”
“在拍摄期间不要吃甜食,拍摄就会成功。”
“我对自己说的。”
看到这两个情节我想到很多生活中的对应。紧张的话握住右手的无名指就可以缓解,做很多事情前数七下就能过关,高考放榜时守在电脑前,把手一只放在膝盖上,一只放在鼠标上,关掉其他所有页面,不能盘腿。保持这样的姿势的话,就会有好的结果。
常常给自己很多心理暗示,如果这样做的话。保持这样的习惯很久,也没试过去探究原因,但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有一次,预备要数七下的时候,忽然觉得“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呢”,然后没有数。对一些事情的执念不再像以前那么深。依然坚持的习惯还有些许,对此也只是抱有模糊的意识。
看到幸一的时候,感受到一种相似性。只不过我从来不知道那是不自信的表现。不像幸一的不自信是外漏的,也许有一些不自信是潜藏得连自己都不甚了解的,原来如此。
从以前就很喜欢小栗旬。但是从“自己喜欢的人”到“能看到自己一点影子”的人的转变,好神奇。
大叔硬把甜食塞到幸一口里,然后幸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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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人物关系简单,事项单一,镜头美丽的日本慢节奏片有种迷之吸引力。导演冲田修一之前片子《南极料理人》就是类似的画风,这部片子在绿意盎然的森丽取景更有天然优势。正宗日系滤镜,景色优美的治愈系电影。
宁静山村的伐木工克彦桑,年过60,妻亡三年,与儿子关系略显紧张,沟通欠缺,近期比较在意的是妻子三周年祭,并各种叮嘱儿子空出那天,一起做仪式。爱吃海苔,善于木工,连脚袜鞋,入戏易深。
幸一君是25岁的菜鸟编剧+导演,自编自导的僵尸片拍摄地选取在克桑所在的山村。幸一现场安静拘谨,缺乏导演的现场导控力,不好意思随时挂在口边,低头啃手指,大帽衫踹手,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自信的心理暗示并且随时准备从现场逃跑。整个拍摄团队散漫,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由legal high里的菜鸟律师作为副导演,与克桑鸡同鸭讲的第一次沟通开始了摄制组与克桑的联系。通过接触,克桑发现那个无所事事的年轻人,这么没用的话直接辞掉就好了嘛,一点用都没有。羞涩拘谨的导演依然すみません、あの。通过一起泡温泉
很偶然看到的片子,只是在晚饭时从电视点播里随意挑一部下饭,乍一看简介中的主演也不是很熟悉的人名,播放后看到小栗旬出现我便怀疑是否自己脸盲认错,毕竟电视介绍中并没有他的名字。
想想看完后应该留下点什么,以后回顾时也好了解下当时自己的想法。
人生中的偶然相遇最是妙不可言。有时候,遇到的人和事,是人生旅途中路过的一段风景;有时候,遇到的却是人生的转折点,使自己更坚定地往前走,或是转到新的方向。
小栗旬演的导演从一开始想放弃电影临阵逃脱,到一步一步拍完电影,直至最后开拍新片
十分克制的喜剧片,熬过前四十分钟,会有渐入佳境欲罢不能之感。
大巧若拙。
片子最明显的情绪转折,是劳动妇女们大批加入“女子竹联帮”的那一场戏。劳动人民的健康,乐观,豁达,为阴柔,矫揉,颓靡的摄制团队带来了阳刚之气。从那以后,所有人的情绪都变了。
对阳刚之气的推崇,对朴实美德的赞美,是这个片子的精髓。
所有的笑料都被冷冷的抛出,笑不笑由你。
像一杯清茶,很喜欢!
【啄木鸟和雨】啄木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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