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商报记者 杨青
11月25日晚,第三届深圳湾艺穗节电影影像展在深圳华夏星光国际影城揭幕。开幕电影选取了今年曾入选威尼斯电影节地平线单元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这部根据苏童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由80后导演李睿珺操刀,也是他个人的第三部长片,给深圳观众提供了不一样的观影感受。在影片放映前,导演李睿珺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用手工业的方式做电影
李睿珺没有公司,没有工作室,习惯把剧本写在纸上。出门背一个包,放一沓纸,想起什么就写下来,是电脑时代里幸存的纸笔人,也是电影工业时代罕有的手工业者。
在现下风格林立的国产电影中,李睿珺呈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电影。李睿珺说,别人在工业体系里操作,我是用手工业的方式做电影。像这部《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117分钟的片长,却只有150万元的小投资,还包括了参加威尼斯和其他电影节的费用在内。但影片不管是质量还是内容,都呈现出一种与投资和成本无关的优秀质地。
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做棺材的73岁老头,在必须火葬的政策面前的挣扎和抵抗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以下简称《白鹤》)是李睿珺“土地三部曲”的第二部,与《老驴头》同样是讲述西北农村的一位老人与土地的故事。而《白鹤》与《老驴头》的一点不同在于,它有苏童的同名短篇小说为基础。所以我想探讨的,就是电影《白鹤》与小说的互文关系。
1.
在电影中,从许多方面都能找到苏童原著中的痕迹,或引用同样的人物对话,或以视听语言取得和小说同样的效果。
首先,在电影中可以看到小说里的诗意。我认为这种诗意很大程度上是来自“白鹤”这个意象。仙鹤在传统的观念里是有神性的,常是吉祥、长寿的象征;而当它成为古典诗词中的意象,又有了独特的灵性诗意和美学形态。自唐崔灏“昔人已乘黄鹤去”的咏叹后,宋元明俱能找到这类意象,“乘鹤仙人去不回”、“飘渺多飞仙,超摇有遗迹”、“黄鹤仙人不复回,空余东水东流海”,能乘着鹤的,是仙人。驾鹤西去,是传统文化中对死亡的一种终极理想。
而“我乘白鹤去了”取的也是这个意思。在苏童的笔下,“白鹤”二字,在老人的期期艾艾的念叨里贯穿始终。白鹤是“最吉祥的鸟”
告诉他们,他们是谁?我乘白鹤去了,我为什么乘白鹤?我乘白鹤去哪?我是谁?这是我初次看到这个电影名字时生出的疑问和好奇。
看完这部电影,其实我是稍微有点失望的,可能我对它的期许太高。总体讲了一个关于火葬和土葬对抗的故事,拍给我们看的是传统与现代的对抗,封建与新潮的挣扎。我们这代人,可能对这类题材很难有深刻的体会,所以我特意去搜了一下关于土葬的相关事宜,总结来说土葬的危害就是以下三点。1、同居住的自然环境有关。我国中原的广大地区,土地肥沃,农业文明悠久
5月13日,学院举办了一次音乐剧《大红灯笼》的讲座,作家苏童、格非、李洱,诗人欧阳江河,中文系教授陈晓明等都参与了讨论。作为《大红灯笼》原著改编小说《妻妾成群》的作者,苏童对这部音乐剧其实讲得并不太多;倒是有观众提到电影《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的时候,苏童反而打开了话匣子,对这部同样改编自其小说的作品赞赏有加。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这部小说同名电影,仅从片名上看,这10个字已然洋溢着一种奇特的美感:文字多、又有些拗口,但却将听觉与视觉的感官效应,奇妙地交织在一起。自神来之作《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出现后,那些呈现在大众视野中、一反片名应简洁明了原则的电影,早已不再是异数;而带有标点符号的长片名,也成为影片本身值得关注的一种身份特征。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的海报,是那种也许你只看一眼,就会爱上她的设计风格。整张海报清新简洁:远观是一只站立的水墨仙鹤,近看才发现,原来这只“仙鹤”正是由片名的10个汉字组成,别出心裁。导演自己设计了这张海报,连同电影本身
电影很容易让我想到了已逝的故人。也让我为现在的人感觉难过。
离开家久了,就没有那么想家了,去年八月初的时候回家补办身份证看望了老马爷爷,爷爷是我从小到大的邻居。
爷爷的身体还算硬朗,结果当我再次回家的时候听到的却是他辞世的消息。
电影,是写的甘肃,我没有去过,我也没有接触过。但电影的本身让我想到了我的外公外婆,想到了我妈妈,想到了自己。
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于我们这个年纪来说是的,显然我们还没活够,也没有看淡生死。
在这之前的一部电影是(寻梦环游记)当我们老去,死去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
首先注意到这部片,源于它诗意的名字,后来知道由苏童的同名小说改编,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
故事发生在甘肃的一个贫穷的小山村里,原野,孤树,池塘,房屋,黄昏的家园发着一声声叹息。整部片子画质不太好,加上听不懂方言,只有看老汉一个人踱来踱去的身影,看他和其他老人在麦垛旁打打牌,聊聊天。他是村里的木匠,老了以后,他给自己准备了一个棺材,在上面画了一只象征圆满的仙鹤。
看过所谓土生土长的人说这部片纯粹是鬼扯。本来嘛,不了解的人也就不奢望他们了解了。因为小说和电影是不同的,文学的表现方式和影像的表达方式也有所差别。小说里诗一样的语言需要镜头的补充和叙述。
但是我们似乎忽略了中国的一个群体,农村的老年人群体。每个国家都有老龄人群体,每个人也总要面对死亡。然而,我们都要有所寄托,宗教,禅宗,佛,道成了我们疑惑人生时的答案。不知那些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老人们是怎么想着自己有一天要到坟墓里去了,又或者概叹连属于自己的棺材都没有,只能化成一缕灰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2012年,乡愁是一块扔不掉的裹脚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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