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的手机片段跟哈内克《快乐结局》的开场一模一样,不过帕纳西这部新作并非要讨论数码科技对伊朗人带来的影响。导演依然在想法设法用艺术的方式来批判伊朗政府乃至传统文化里的糟粕。跟上一部金熊影片《出租车司机》如出一辙的是,这出新片大部分场景也跟汽车相关。如果说《出租车司机》致敬阿巴斯《十段生命的旋律》,那么《三张面孔》致敬的应该是《生生长流》和《樱桃的滋味》了。导演和女演员驾着车穿越在山间小路上,目睹了偏僻村落里各种封闭愚昧的思想行为,暗地里折射出对伊朗传统文化糟粕的批判
这些,是这个闭塞的村庄,透露出来的传统与守旧,
一条单行路,对面来车需要鸣笛沟通
一个自掘坟墓的老妪,要点灯赶蛇
一个老父亲将自己的儿子割包皮礼的包皮要埋到神圣高贵的地方,他因第一次去埋,被打,出来后看了电影,老年得子的儿子的包皮他就希望埋葬在他崇拜的偶像家里。
而,牛,是一种符号性的象征。
出村遇到摔落的公牛,挡住路,他们返程,女演员打算和女孩道歉和解。
结尾处,他们将女孩送回家,车还被女孩的哥哥砸了,回去的路上,鸣笛等待,女孩跑出家跟上了下车走远的女演员
伊朗电影可以说是国内影迷中既熟悉但又不熟悉的一个领域。要说熟悉,马吉德·马基迪的《小鞋子》和阿斯哈·法哈蒂的《一次别离》都是电影爱好者和电影专业学生的入门必修课,戈达尔关于阿巴斯的那句名言:“电影始于格里菲斯,止于阿巴斯”。更是早已经深入影迷心中。要说不熟悉的话,国内学术界对于伊朗电影的研究依然匮乏,这与伊朗电影这二三十年来在国际影坛享有的声誉并不匹配。伊朗电影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至今产出了大量优秀的作品,但是在国内的宣传推广也远远不到位
2018年度佳片,三张面孔,谁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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