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019年秋冬时特别迷《明明》这首歌——
一次次单曲循环,睡前听的是《明明》,醒来后摸手机,第一件事也是播放《明明》
明明/握在手中/明明/明明
明明/握在手中/明明/明明
明明/还映在我眼中/怎么/转眼旧了
明明/握在我双手中/怎么/却成了空
明明/含在我的口中/怎么还/没跟你说
爱情/最美丽的时候/都存在/回忆之中
华丽如绸缘的触摸/不冤枉/年华锦绣
错过的爱/还在心头/不肯说/守着伴梦
酿成了酒味似乡愁/迎风叹/岁月悠悠
明明/还映在我眼中/怎么/转眼旧了
明明/含在我的口中/怎么还/没跟你说
《游园惊梦》,整部电影云烟氤氲,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鸦片香气,浓烈的色彩如同在梦境中一般,艳丽却不真切。
这使得电影的英文片名,Only in dreams, I smell that fragrance of Opium,真是非常地恰如其分。
电影故事与其说是三个人的爱情,倒不如说是在讲两个孤独的人如何相互依偎取暖。 翠兰身为一代名角,风光嫁入豪门望族荣府,本期望自此妇唱夫随,两情相悦,孰知最后不过是被当成闲暇时消遣取乐的家养乐妓,除荣兰外再无人相伴。 而荣兰,家道中落后成为一名教师,梦想着为社会与国家做些什么
托朋友的福,有幸去江苏大剧院欣赏了《牡丹亭》昆曲。
对昆曲并无多少兴趣,但看完后,突然喜欢上了这种软糯、细腻的唱调。
一颦一笑、水袖曼舞的时候,有一种风流的儒雅之美。
咿咿呀呀的曲调中,体现了戏中人不同的感情,且是一种古典优雅的、美的表达方式。
意犹未尽在网上搜索的时候,看到了《游园惊梦》这部电影,趁着昆曲余韵未消,点开看了。
因为连续听了两晚《牡丹亭》,紧接着再看《游园惊梦》,对剧中的昆曲应用,也有了些微的鉴赏能力。最直观的感受是,电影的昆曲唱词非常好听
第一次触碰杨凡的镜头是《桃色》,只是惊鸿一瞥的几秒钟而已,但是男性暧昧的身体在烟雾中散发的魅力却一下子就刻进了脑子里。
他似乎真的很能将男性身体的魅力发挥到极限,那种可以让女人彻底投降的杀伤力。
就好像关锦鹏拍的女人一样,都是极致。
那天下午,外面的太阳很大,在采光不是很好的客厅里坐着,也能感受到金晃晃的力量,将人照得软绵绵的,起不来身。
然后,就看到了《游园惊梦》。
关于它,我一直没有去了解太多,不想破坏这个名字引起的无限遐想。
我知道它一定不是讲杜丽娘和柳梦梅的故事,我只是一直在猜测,莫不是白先勇。
后来知道也不是,所以这个片子,在脑子里就变得神秘起来。
到底这四个字还能衍生出多少故事。
泛黄的画面,真的很配那天下午客厅里氤氲的气氛。
原本强烈的阳光透过久未打理的窗纱,变得黯淡,房子里的摆设显得更加古旧和颓废。
这是个像鸦片一样的故事,只要沾一点点,便足以彻底陷了下去,让人浑身乏力欲罢不能。
想要抽身,却又抵御不了那烟雾中的颓废之美。
王祖贤的男装让人想起了林青霞,英气中不失美艳。
其实很多情绪,只有在夜深人静孤灯相伴时才品得出,静谧如此。
《游园惊梦》。
是呵,游园惊梦。看完整部片子,像做了一场迤逦春梦。梦里的《牡丹亭》依依呀呀唱,流水的丝竹,锦缎的年华。
柔软的苏州话,醉人的熏香,无声饮泣,暖光源,烟雾,梦。
梦中人的对白是慢慢的,科介是轻轻的,情绪是缓缓的,连陡然贲发的激情亦如风竹敲窗,一咏三叹。
卧在贵妃塌上看完,起身整理,不自觉放轻了脚步,生怕惊动了屏幕中未了的绵长回忆。推开窗,望见天淡夜凉,偌大一座城,偌大一座荣府,盛满的都是深蓝色的寂寞。这般好的年华,怎奈何无人欣赏呢……
倚在冰凉的窗台上仰望阴鸷的夜空,砸磨脑髓企图寻找精准的语汇形容,不得。只能像初学中文的幼童一般,一遍又一遍重复感慨:美,实在是……太美了。
这个假期看了《荒人手记》,男同;《游园惊梦》,女同。自嘲快近似于同志运动的拥护者了。
同性恋,实在是不好说,因“恋”本身就很不好说。暂且粗暴地分为精神上的“爱”和肉体上的“欲”。电影里似乎男女就剩下了欲望
【游园惊梦】且摇曳且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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