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通信兵阿廖沙意外的摧毁了德军的两辆坦克,战地将军接见他。十九的阿廖沙略有羞涩的说:“其实,我当时非常的害怕。”将军豪爽的说:“我们的士兵都象你这么害怕该有多么好呀”。
将军要打报告为阿廖沙申请勋章,阿廖沙却提出不要勋章,而是能给探亲假让他回一趟家乡,他说:"妈妈来信说家里的房顶漏雨了”。最终士兵得到了特批的六天假,让他可以回家帮妈妈修补那漏雨的屋顶。
电影从这儿开始全部是讲述阿廖沙归家的行程,其实我们也可以说这是一部电影教科书中所定义的公路电影,所有的故事都在发生路上,只是阿廖沙的故事是发生在火车上。
阿廖沙有着年青人所特有的单纯与勇敢,还有乐观与助人,他帮助素不相识的退伍残疾军人拾回信心,送军人返还家乡,当军人在月台上深情拥抱自己的爱人时,再回头,阿廖沙却已经匆匆的赶往他的下一列火车,来不及与军人道别。
阿廖沙给萍水相逢的战友传递爱情信物,那是两块由一个连队共同节约下来的肥皂。但当他费尽周折找到接收肥皂的女主人时
北京电影节北京展映就看了这一场,在一个小区里的破败的电影院,在座有很多中老年人,也有很多打扮精致的“文艺青年”,场内十分呱噪,可当莫斯科电影制片厂的标志出现时,谈话声便戛然而止了,这部我关注了许久却一直没看的电影,开始了。
平稳的横摇镜头扫过望不到头的无人原野和公路,神情伤悲的母亲望着远方,旁白诉说着阿廖沙注定埋骨异国的命运,在电影开篇似乎呈现了一种悲怆的基调,可这种悲伤却没有贯穿整部电影,倒叙随之开始。
战火纷飞的苏德战场上
最开始一场戏,淡入,画面留白处呈S型。地面光亮处有一群家禽,路的右侧有三个女人倚靠在一辆开着门的轿车上。母亲从远方走近,黑衣,步子很慢很沉重。家禽活动,画面的重点偏向左下区块。三个少女从左下方横入,跑到画面右侧时稍作停顿,与画面外的两个女人会合,一起朝母亲的方向跑去。倚靠在车上的三个女人也跑着加入她们。此时的声音是少女的笑声和脚步声。这一群少女欢笑的跑着,被母亲分成两股,跑到母亲身边时,笑声和跑步都停顿了,越过母亲后,她们又开始跑并且欢笑。一辆自行车从右下方入画,沿路穿过。随着母亲靠近,镜头开始向右慢慢向后拉,直到母亲整个身体占据屏幕左下方后,一对夫妇抱着孩子从右边入镜,与母亲对看打招呼,母亲礼貌而敷衍,微笑过后与夫妇擦肩而过,露出痛苦的表情。母亲从左侧出画,抱着孩子的妻子转身回走,关切地注视母亲,丈夫则原地转身。此时镜头切换,转到相反的方向,依然是S型的构图。母亲从偏右处,往画面中央走远,悲伤的音乐响起。镜头再次切换到另一个方向,是个仰视的半身镜头,背景的绝大部分是天空
影片以战争为背景,讲述了士兵阿廖沙回家探亲路途中发生的故事。友情,爱情,亲情串联起来,用阿廖沙一个人的故事来折射在苏联战争背景下,有许许多多像阿廖沙这样的士兵,从而揭示战争的残酷,和给人们带来的伤害。母子最后一次见面的长镜头拍摄的非常好,从阿廖沙下车到看到母亲,再到母亲看见阿廖沙奔跑,拥抱,一个镜头,没有暂停,连续感很强,更容易带入观众的情绪,加强观众的感受力,加上非常贴切的配乐,在用镜头讲故事。
生活在平安富足的年代的我们如果要对战争加以描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起用“草木皆兵”、“人人自危”、“烽火狼烟”、“枪林弹雨”这些词,并肆意组合,描摩出哀鸿遍野的慑魄场面和国破家亡的动荡局势。用两字一言以弊之,就是“残酷”!诚然,往期战争题材影视作品,会不吝篇幅和笔墨渲染“残酷”二字,惯用手法是辅助见刀见枪的打斗、血光森森的战争这类看似惊心动魄的动作场面,形同不变真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一般,将“战争即残酷”这一概念根深蒂固地根植于三观尚未养成完全而有待引导的这类观众的认知体系里。既简单粗暴又立竿见影,所以一提到战争就想到残酷也无可厚非。除此之外,赖以有些编剧在弘扬中华民族抗日神勇方面用力过猛,而收获了徒手撕鬼子、空投炸飞机这类属于抗日神段的鬼畜笑谈。
可如果说战争不外乎于此又止于此,那就流于浅显了。杜甫说,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如果战争的皮是残酷的烽火,战争的核其实是企盼和平的普罗大众在流离失所或誓死顽抗之时互通联系的那份温情,譬如一封归期未知的家书或一份牵挂彼此的念想
《士兵之歌》赞歌挽歌二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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