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索德伯格的《卡夫卡》不像自传式纪录片,它的画质一会儿黑白一会儿彩色,似乎是为了配合那个荒诞离奇的剧情:所有进入城堡的人终将被“洗脑”,变成无差异的芸芸众生。
因为集体是无意识的,而个人永远处于怀疑的状态。
唯一与卡夫卡有关的意象是:
他顶着法学博士的头衔,幽魂般穿过古老的哥特式教堂到劳工保险局工作;
在那儿,他是愁闷与拘谨的。他不会阿谀奉承,也不会主动与人交流。“卡夫卡”在捷克语意谓“寒鸦”。他真的如布拉格广场上一只冷冷的乌鸦;
他一生都在追求自由与爱情,订了三次婚又通通取消,遇到因爱而结合的人的时候,已是临终了。
他忍受肺结核的折磨。即使咳出来的血染红了手巾,依然写个不停,而且质量极高,如《变形记》、《城堡》等。
…………
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说及卡夫卡:“小说家拆掉他生命的房子,为了用砖石建筑另一个房子——他小说的房子。”说得真好,不是吗?卡夫卡是一个把写作当成唯一的人。
我常常觉得现代人太安逸了,我们健康的时候都不写作的。
他又很怪异
从学校借来碟片连介绍都没有看半个字迫不及待直接打开来看,本以为是卡夫卡传记片,结果是小说之下,传记之上。
看开头惊悚悬疑恐怖全都有了,一度以为拿错碟了。直到办公室里那个严肃的男人出现,我安了心,是他了,孤立沉默敏感陷于自己世界的卡夫卡,虽然,此卡夫卡非彼卡夫卡。
黑白片,主线是卡夫卡的身边的朋友和同事的离奇失踪和死亡,随着情节卡夫卡被牵扯进去,差点也被以同样的方式遇害(满身脓疮的杀人狂,吓shi我了),躲过了一劫之后接近了事情真相,警察的和城堡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
整个片子显然是融和并演绎了卡夫卡的传记与他未完成的小说《城堡》。与卡夫卡有关的符号不断出现:办公室小职员却厌倦自己的工作,业余时间写作并已经发表了作品,提到正在写的小说是关于一觉醒来变形了的男人(《变形记》),两次订婚又取消,嘱托朋友如果他死了要销毁他所有的书稿,父亲的控制,肺病,等等。
传记之上,又巧妙地点缀了《城堡》里的一些符号:那座近在眼前却达不到的城堡,堆砌成山的文件,只能被召唤才能进入城堡
我喜欢注重细节的电影和导演。比如,爱德华·拉班为了躲避追捕,越过查理大桥,沿着城堡的方向跑去。他在一堵贴满海报的墙前面喘气歇息。海报上有“奥德赛”话剧以及“1919艺术展,布拉格大道13号”等字样。位于布拉格大道13号的艺术展其实是埃米尔·里希特(Emil Richter)于1848年在德累斯顿创立的艺术沙龙。进入新世纪后,分离派(Sezession)运动在德国各地如火如荼地相继上演,柏林、德累斯顿(1919)、达姆施塔特以及巴登分离派先后纷纷宣告成立,加速了德国美术发展史的进程。其中
我没看过卡夫卡的小说,总觉得推荐这部电影会力不从心,但抛开他本身是存在主义大师的身份,吸引我的,是一部充满离奇感的惊险电影。因为这部这并非卡夫卡的传记片,
「存在」(Being)一词是只有“人”才有资格使用的两个字。如果问死物:「桌子存在吗?椅子存在吗?」这个问题其实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无论问不问这个问题,这些东西都是原来的样子,不会改变。除了人之外。在一个制度化的时代的冒险,太容易无所遁形,所以才更加扑朔迷离,社会越稳定,狂想越被压抑。
鬼才的导演史蒂文•索德伯格把卡夫卡虚构地建置与他的小说有着关联的世界中,把卡夫卡卷入一个迷离经历惊险的漩涡。片中使用黑白彩色交迭的大胆手法,饱满丰富的黑白画面,在激烈的高潮忽然变回彩色,令人惊喜,存在,本身真是很荒诞!
看完碟兴致未尽,上网找了《城堡》,还有村上春树有部《海边的卡夫卡》来读读,这是观影之后的另外收获。
导演:史蒂文•索德伯格
主要:杰弗瑞•艾朗斯
1991
生却并未活着,如同死去却并无死亡:书写将我们抛向这些谜一般的句子。
——莫里斯·布朗肖《灾异的书写》
将对索德伯格的这部《卡夫卡》的解读仅仅局限于政治寓言是不够的,正如起初对小说家卡夫卡的作品所进行的社会学研究将前者视为“官僚政治的讽刺画”一样停滞在了恪守拟真原则的旧批评传统的阶段,再难以窥伺其蕴涵于作品更深处的焦虑与关怀。
尽管,影片行至三分之二时,我们看到Jeremy Irons扮演的卡夫卡从地窖爬出,推开那扇门之后,画面顿时由黑白变成了彩色
卡夫卡:剧情紧张!城堡的灾异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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