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去世之后才去了解她,是不是有些迟。带着已经知道她在25岁自杀身亡的遗憾来看影片,满满都是暗示,也许有的人说得对,所有看客都是眼睁睁目送她走向那条不归路的。
《出拳女郎》的导演要求她三分钟还是一分钟不笑,她震惊发现,自己连这一要求都做不到。在采访里,她总是在笑,微笑、大笑,无论是开心、尴尬或是难过,除开沉默的几秒哭泣,她都在笑。挂在脸上的笑可以掩盖太多东西,她没有认真地对待自己的情绪,那些细微的痛苦,如鲠在喉的绝望,失去成为一个团体一员的资格,她深想不了
我的理解是,首先雪莉在妈妈的车上死里逃生,但妈妈给了雪莉一个记号4,说明妈妈其实也是视雪莉为一个商品。
后来雪莉在屠宰场,多多少少暗示了她所在的娱乐圈:整个屠宰场的气氛很温馨,但其实都是娱乐圈浮华的假象。
有一天她碰到了那只猪,和她一样拥有记号4的猪,其实某种意义上是她自我的产生。
再后来她穿上红色的裙子去clean land,穿上红裙子的她其实某种意义上是她的现实生活中的外在形象。
当穿红裙子的她在化妆间化妆时,那只猪觉醒了,那只承载着自我意识的猪觉醒了;
圣洁岛,我觉得像是艺人所处的行业,根据商业逻辑运作。就像通往圣洁岛的那间审核室,窗口里是冰冷的机器,毫无人性,能够进入圣洁岛的人也必须像个完美的商品。
这个小女孩或许也被妈妈当做了商品,给她取了一个不像人名的名字。小小的她被妈妈手指上闪烁的戒指吸引,懵懵懂懂地接受妈妈的安排,进入了一个纸醉金迷物欲横流的世界,这枚戒指就像这个世界的缩影。
她独自一人呆在屠宰场,这个屠宰场就像是韩流圈,她不断杀掉的猪是她的自我。后来她遇到了编号是4的猪,就像她发现了“自我”
艰难看完《致真理》,不是一部容易看的纪录片,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平底鞋不自在地反复换腿坐在椅子上,大部分时间真理都在沉默、找合适的词汇,在一些对她而言很敏感的问题时她会不断抓头发,是一种躯体化焦虑的表现。
中间穿插她曾经是女团和演员的作品,能感觉最后一部片子里的她如她所说:她没有再带着面具。上野千鹤子这个社会的女性被教育出来是恐弱的,她坦然承认自己不愿意自己是个很软弱的人,但她也说,当愿意看到自己的脆弱,她也发现自己很强大
《致真理》2023年,第一次正式写诗 献给崔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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