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三个人来到了巴黎。威尔逊带着他的十四点来了,梅带着对丈夫的挚爱来了,而顾维钧则带着收回山东的要求来了。
威尔逊被后世认为是理想主义典范,他带有浓厚的古典自由主义的情结,他说,我的国际联盟的设想就是这样的,它应该作为全世界人类的有组织的道义力量发挥作用,无论在何时何地出现错误的行为和侵略的行径,或者产生采取此类行为的企图,它们都要暴露在良知的探照灯下。那么在巴黎,是什么暴露在良知的探照灯下了呢?
集体安全制度,透过一个具有普遍性的法律和道德约束基点来判定国际纷争的是非,尤其是遏制战争的重开,其本身所带有的理想主义色彩就很浓。这个制度的出发点是对一战惨烈的战局的反思,当传统的均势原则导致欧洲国际关系体系僵化失去灵活性时,集体安全制度成为调解战后世界格局的首选。然而这中间存在两个问题,第一、集体安全从一开始就带有国际等级制度的烙印,从而没有摆脱维也纳会议的阴影。第二、集体安全从一开始就没有足够的能力完全约束各国的战争行为,从而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埋下伏笔。因此
影片的最后有这么几句话1919年是中国近代史和现代史的分界线,1919年是中国旧民主主义革命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分界线,1919年6月28日中国人终于第一次向列强说“不”。曾经1919在我的心中的印象只有五四运动这一历史事件,但是在观看完影片之后,我发觉到,历史上的寥寥几句,其实是那个年代里人们用鲜血最终染成的几个大字,它的背后是那个时代里人们的艰辛,反抗以及对未来的向往。
我的1919以顾维钧的视觉开始进行描述,时不时加以旁白表示他的心境,历史上的顾维钧被誉为“民国第一外交家”。在巴黎和会上
我的1919:完美的历史片 感恩1919革命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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