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口气看完金基德的【圣殇】,一部很有力量但也是很残忍的电影。在金基德看来,这个世界是没有饶恕和救赎的。从罪恶和悲情中唯一的解脱,唯一的自我救赎,只有死。片末的一场戏,金基德的残忍到了极致,也代表他对这个世界纯粹的悲观。
这是一部不推荐看的电影。今早看到海报,是圣母玛利亚的隐喻,就不能不说几句:这样一部对人性彻底绝望的电影,是和基督教精神完全南辕北辙的。救赎和宽恕是基督教的母题,是伟大的人性力量。同样的题材,美国人拍的《兔子洞》,丧子的母亲最后还是饶恕了肇事的年轻人。尽管你可以说肇事的年轻人和《圣殇》里催逼高利贷致人残废的恶魔有天壤之别
干净利落的跳切,摇晃的手持镜头,复古的推镜头,粗砺的颗粒感,整体塑造出家庭自制影片的原生态气质。这种气质,不是要说一个真实到把脸贴在水泥地摩擦的故事,就是要说一个假到不可理喻的虚构生物的内心闪电。
严格来说,李江道甚至不算是一个虚构生物了,他只是种种情绪和生活经验交织在一起的表象。讨债没有任何目的,导演没有交待他对金钱的渴望。他身上的恶是那么纯粹,亲情降临时的爱也是那么纯粹。故事不构成故事,到处都是cult一样莫名奇妙的动机和转折,此时的影像超越了故事本身
金基德的圣殇全片充斥死亡与宗教的气息,这样的电影就像是尼采说的高岗上的空气,按尼采的意思是需要多多吸入这样的空气。我反倒觉得这类荒诞派意识流的电影反倒让人觉得窒息,心灵上的窒息,像是个追问宗教到底是什么的人在你面前活生生的把死亡人性剥露给你看,导演有点类似于赫尔佐格,因为赫尔佐格之前也有一部电影叫做 儿子,你都干了些什么,里面的儿子弑母和本片中本不是自己儿子的母亲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报仇而去做了意义上的江道的母亲,最后也为了让江道明白失去痛苦的感觉,在影片的最后做了一个疯子的事情,把自己杀了,给江道看看,当然她成功,江道最后死了,却留给我们无尽的思考,影片中最常见的就是死亡,无论是动物们,烧烤的鳗鱼,被车撞死的兔子,被清水煮的鸡,还有从七楼往下掉的人。开头用铁索自杀的人,这些死亡都很悲观主义,甚至有消极到死的感觉,大多数死亡因为钱,因为他们借高利贷所以没钱的时候就只能让别人残废来获得理赔,可以说这部电影所有的故事全部都是因为钱
《圣殇》人物心理分析
作者:在北京上大学的小朱
前言:金基德如黑泽明,是小众的。金是一位用画面说话,永远关注边缘人的艺术家。金是不动声色,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用镜头和画面展开剧情,娓娓道来,轻轻诉说,在故事的开头不告诉你我想说什么,让你自己看,自己琢磨,像是一条不开灯的走廊,入口漆黑一片,愈往前走,愈明亮。
金的风格独树一帜,《圣殇》斩获第69届威尼斯电影节最高奖金狮奖。我第一次看他的电影,是2016年,那时我读高中二年级。除了这部电影
朋友推荐后看的。
说几个印象深刻的点吧,男主一开始去讨债的时候,欠债人关门轧男主的手,后女主上去找男主的时候,男主关门轧女主的手,在两种情境下,男女主回应形成高度的统一,无所畏惧,极度冷漠,都是毫无顾忌的讨债人形象。要讨债,好像必须无情,钱和情有时候是背离的,延伸成电影里的一个问题,钱是什么?
电影里的“妈妈”最初时常是个观察者的形象,尾随男主,旁观,登堂入室后,在窗边向外观察,在男主入睡后,在床边观察,她从一开始对男主残忍行为的旁观,逐渐演变成对男主产生同情
金基德似乎早有信心,在新作《圣殇》中为媒体场的观众留足了可以鼓掌叫好的空间。先是不同寻常的在开头制作信息末尾强调个人简历——“金基德第18部作品”;接着又在电影故事结束和片尾字幕升起之间,留下足够长的黑场,以便让激动的观众尽情鼓掌。而意大利当地时间9月4日中午1点举办的《圣殇》新闻发布会,则又是一个收获赞誉的绝佳场所。
《圣殇》片名取自米开朗基罗著名雕像,讲述一个残忍冷血的放高利贷者(李廷镇饰)在30岁的年纪,初遇抛弃自己的母亲(赵敏秀饰),在经过一番极为难受和揪心的相认后,难得享受了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儿子也如同雕像中死去的耶稣一半,安详的躺在妈妈怀中。可似乎是为了完成救赎,母亲选择了惩罚儿子的极端方式,指向依然是金基德电影必不可少的终极去处——死亡。
这远不止是一则西方早已熟悉的悲剧。发布会现场春风得意的金基德强调着韩国人具有天生的悲剧审美心理,“我们的悲剧故事,常常以惨烈得多的面貌,在电视台上演。”
而作为最受欧洲追捧的文艺片导演之一
圣殇:经典的剧情片 人间戾事我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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