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写个短评吧。虽然我不了解科恩兄弟,也不了解民谣,甚至故事线都看得不是很清晰,很多地方对于主角的选择和情绪都没有正确地理解出来,后面还是看的短评。但是我被整部剧地基调深深地吸引了。一个像西部一样有味道的风格,但是凄怆平凡的萧瑟的意境。主角好像在乎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乎做了些什么但什么效果也没有产生。主角就像那只孤独受伤的猫,在冬天的雪夜里踉跄,太萧瑟落寞了以至于让我产生了很多的遗憾和不甘。一方面像个混蛋一方面又有着自己的清高傲骨,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
关于纽约格林威治村六十年代除了迪伦以外为大众遗忘的小音乐人,去年有一部纪录片问世,片名就叫《格林威治村》,首映来的都是一朵朵银发,女导演上台来辛苦谈,说缺钱差点要不拍了,好巧不巧有一天走在切尔西,地上飘来一张迪伦旧唱片封面,深以为是天意安排。本来纪录片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女导演的心路和她片中那些遗珠倒是相当契合,都处在最多“几近成名”的半红不紫的状态。
而科恩兄弟显然和他们写的那一群卢瑟大相径庭。他们“出名趁早”,红遍大西洋两岸,主流cult界通吃。因此有影评人说科恩兄弟提醒我们人是那么自私渺小百无一用,不过拆穿这一系列人性弱点的艺术品,像音乐电影诗歌倒是可以臻于完美。
电影用了Dane Van Ronk的音乐,封面《inside Dane Van Rock》上的那只猫,不过整个故事和他没有关系。这一点Dane的遗孀也为之背书。凯瑞·穆里根的老公Marcus Mumford唱了卢恩的前搭档马丁的部分,她也一展歌喉。和贾斯汀唱了hedy west的五百英里,重演的不是hedy没心没肺的轻快原版,而是Mary paul and peter的慢板抒情风。
昨天夜里很想听民谣,于是看完了醉乡民谣。控诉生活之丧的电影有两种类型,一种是没有音乐的丧,另一种就是刚刚标记的这部。看过之后会觉得很美妙,甚至凭着一时冲动写下这样的短评:这样的音乐比什么都好。好过六十年代,好过猫喝的牛奶,好过公寓的沙发,好过公路上的大雪,好过反堕胎法,好过垮掉派,好过鲍勃迪伦的烟嗓,好过穆里根的黑发,好过乔治华盛顿和布鲁克林大桥。好过生活。在这部丧且美妙的电影里,最喜欢的台词是关于那两座纽约大桥的辩论:“他是个白痴吗?没人会选择乔治华盛顿大桥
《醉乡民谣》最不像科恩电影的科恩电影,但同时又是缺科恩而不成电影的一部电影——想象一下,那漫长无果的寻梦之旅,公路上没有科恩式的光影这故事会如何?音乐运用很惊喜,连接情节于无言又有声之中。
对于每个在生活面前碰撞得头破血流的人来说,《醉乡民谣》故事过于似曾相识:认输屈服、无可奈何都不是最终点,它不过是无解循环的一部分甚至是它的开端。由此看,环形结构多么恰如其分。
传记片不好拍,要拍得生动,关键是挖掘人物细节,既要有趣鲜活又要丰富,而非简单又苍白的堆砌。
科恩兄弟的电影《醉乡民谣》,让我们看到了1961年民谣歌手勒维恩窘迫不安到处碰壁的生活。这或是他们最温情的一部影片,至少与以前的《巴顿·芬克》《冰雪暴》等影片相比不那么阻塞了。
不愿随波逐流,就只能愈挫愈奋。我们看到了一个微渺的人子,在荒寂的大地上行走。冷色调包裹下的天空,低垂又沉闷,从格林尼治村到芝加哥,勒维恩怀抱吉他追寻着他的音乐梦想,如同紧随他的大黄猫,失落又重回
如果你不知道科恩兄弟是谁,那么可以看《醉乡民谣》,很多人说这是科恩兄弟拍的最温柔的电影。我得说我几乎无法表达对于《醉乡民谣》有多么喜欢,从听到Llewyn Davis唱的第一句“Hang me oh hang me”就惊呼怎么会有这么美的歌。Llewyn Davis说“如果一首歌从来不像是新的,也永远不会变老,那么就成了民歌”,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想到哥哥张国荣在拉阔上唱《Country Road》时候说的话,他说民歌“就是永远长不大的,长唱长有”,我觉得Llewyn Davis的话跟哥哥的话异曲同工,所以一下子便想到了。
科恩兄弟的影片风格被概括为“特别而神秘的电影类型;复杂情节下的简单剧情;扭曲和黑色的幽默;对于气氛的出色把握。”《醉乡民谣》便是一种对于气氛的出色把握的典型代表,片中的一切其实都有着怀旧的氛围,但是依然冷硬,看不出同情、批判或者其他任何东西,他们只是引领着你跟随Llewyn Davis去经历他所经历的。
片头是1961年煤气灯咖啡馆,Llewyn Davis唱着让人心动的《Hang me oh hang me》,一种向死而生的感觉
《醉乡民谣》意外的剧情片 那时候我们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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