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真是一场梦。梦一般缤纷的颜色,梦一般奇幻的音乐,梦一般独特的人物,梦一般激烈的爱,梦一般混乱的关系。
“在一部电影上半段出现过的枪,下半段一定会有人用。”
葛瑞丝说她不会死,要活着直到有一天醒来变成海龟。这个声称没有做自杀打算的人,如我所愿使用了那柄枪。葛瑞丝,神秘的微笑。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
电影里出现一条比目鱼。说真的我不知道这条鱼在隐喻什么。我不觉得这条鱼就是片尾“比目鱼的眼睛转到一边去,承受了从小孩到大人的痛苦”的意思。也许是导演需要好头好尾,一条主线贯穿全文,首尾呼应?也许导演自己都说不清这场梦。梦总是难以详细描述的。
电影开始于一段爱斯基摩之梦。主角带着这个梦留下记忆,在亚利桑那梦游,在开启另一个梦。如果说爱斯基摩的梦带着浪漫与温情,那亚利桑那的梦则让人煎熬得多。但是就是这种歇斯底里,让人的本性随意流露,灵魂的呐喊一如片中激荡起伏的音乐,葛瑞丝手中的手风琴。
我也希望想葛瑞丝一样弹奏手风琴。弹出那些如灵魂在呐喊的音乐
年轻英俊清纯无匹的德普同时与一对母女谈恋爱。那是一对情绪化的母女,神经质的母女,随时闹自杀的母女,水火不相容的母女。首先是母亲爱莲娜(Elaine),她也是渴望飞翔的,她只是偶然提到了这个想法,德普便马上开始帮她付诸实践。搭坡形跑道,在自行车上装翅膀,反复改进飞行工具,两人一次次摔得鼻青脸肿,却一步一步地走近一种叫做“爱”的东西。德普不愿意每天站在车店前练习着如何更性感地说“你好”而招揽更多生意,爱莲娜不愿意在成年女儿面前做出端庄的样子而失去自己。事实上,这对年龄相差一个辈分的恋人,在对飞行的渴望与尝试中,都是寻找梦想的孩子。
而女儿格蕾丝(Grace),表面上对母亲的放浪形骸深恶痛绝,不惜歇斯底里地以死来对母亲的行为表示威胁,然而,当她一次次破坏德普与爱莲娜的飞行工具,不分时地地拉着手风琴,或者喃喃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我们不难发现,她是嫉妒着母亲的。对于母亲的本能忤逆,使她无法重覆母亲的生活,即使她是渴望的,即使她是爱着德普的。于是,她只能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快乐地玩着死亡游戏
想把库斯图米尔的电影看全,这一部留在后面是因为有些沉重。
艾琳娜:由于荷尔蒙对一个人一见倾心,从此那个人就成了你的全世界。她的梦也会成为你的梦,她的恨你却很难帮她化解。当我们决定去理解一个人的时候,很难的是剥开她内心的苦痛。快乐的像两个孩子似的分享梦想。可是苦痛总有一天会揭开,年老色衰时的自卑,经历过世事无常的无可奈何,面对现实的她完全个是脆弱可怜的稚童。
格蕾丝:对梦想痴狂的人多么的幸福又是多么的迷惘,幸福的是你一辈子都在做一件闪闪发光的事,迷惘的是你就像永远在和自己玩一个游戏,当亚利桑那之梦破灭的时候,有的人选择回到现实,有的人选择死亡,深深地悲悯Grace,一切早已经计划好,家庭带给她的苦痛,战胜苦痛选择原谅,她选择让别人的梦继续,即使得到自己爱的人的真心,也一直明白天堂里才有属于她永恒的爱。
梦之殇的分享,仿佛看到幕后库斯图米尔得意的眼角。
【亚利桑那之梦】台词选 早上好。哥伦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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